到方家人的冷臉。
林玉早就積怨成恨,一見到人忍不住破口大罵:“你還來做什麼?嫌我們家倍兒不夠慘麼?你和溫嶠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都是些什麼東西。倍兒真是瞎了眼……”
阮安南捱了罵,也不吭聲。
另一邊方宗仁已經揮著柺杖劈頭蓋臉的打下來,阮安南的確有愧,卻不代表別人就可肆無忌憚的問責。一把攥緊柺杖,這一下他明顯不甘受。
“方叔,你聽我說,我知道倍兒出了這種事情你們恨我,是我對不起她。可是,我今天過來,就是想把事情弄明白,想辦法解決。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我們都別再讓外人看兩家的笑話了。”
方宗仁捂著心口一陣心絞痛:“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阮安南將柺杖放到一邊:“我想知道,照片是不是方家發給媒體的?”
方宗仁冷哼:“你當我們方家是什麼人?別拿你的小人之心來度君子之腹,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阮安南一樣喪良心。不過,如果不是倍兒執意不肯,我倒真希望讓你名聲掃地。”
阮安南默了一下,真的不是方家,偵探社就更不可能了,那一家的職業水準擺在那裡。
“那麼倍兒把照片給誰看過?”
溫嶠準備好飯菜之後回房間補了一下妝,就聽到門鈴響。
對著鏡子全身打量,見哪一處都滿意之後才笑著走出來。開門見到真的是阮安南,欣喜若狂,伸手攬住他的脖子。
“安南,我好想你。”
阮安南扯開她的手臂:“進去再說吧。”
溫嶠一下警覺,連忙將他拉起來,探出頭打量了一下將門關上。
事到如今她也落下後遺症了,沒想到方倍兒還有那樣一手。
飯菜早就準備好了,最早做出來的都已經涼了,方倍兒端著碗說:“安南,你先等一會兒,我去加熱一下。”
阮安南的電話正好響起來,點點頭說:“我去陽臺接個電話。”
回首見她進了廚房,步伐一轉直接去了臥室。方倍兒住的是單身公寓,空間有限,沒有獨立的書房,電腦桌就放在臥室裡。
桌上收拾得很乾淨,膝上型電腦按合後放在一邊。
阮安南的手機還在通話中,貼放在耳際安靜的聽裡面人說:“照片是快遞到報社的,字型都是列印,查不到寄件人,明顯是煞費苦心……”
修指滑過光滑的桌面,再將抽屜開啟。
門外響起腳步聲,溫嶠聲音輕盈:“安南,安南……”
“咔嚓”一聲門板開啟,阮安南長腿交疊坐在床沿上聽電話。溫嶠緊繃的臉略微鬆弛:“不是說去陽臺了?”
阮安南收起電話說:“見你把陽臺的窗簾收起來了。”
溫嶠瞭然:“摘下來去洗了。”然後笑著說:“我們怎麼像偷情一樣,真想跟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這樣偷偷摸摸的,現在還擔心被人偷拍,我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阮安南挑了挑眉:“這樣不滿足,那你是怎麼想的?藉著這股東風順勢嫁到我們阮家去?”
溫嶠如花似玉的臉面有一點兒發僵,事實上她不太能拿捏阮安南話裡的意思,而他面無表情,連是喜是憂都無從分辨。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阮安南伸手捏緊她的下巴,臉色已經變了:“你自己做的事還用問我麼?溫嶠,我以前怎麼從沒發現你是這麼有心機的女人?”
心慌的不得了,溫嶠瞠目大睜:“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阮安南冷笑,凜冽的盯緊她:“不知道?你做了什麼真要我替你說出來麼?是你將照片發給媒體的對不對?你想借著這股風頭,順勢嫁到阮家。方倍兒是不可能了,你以為這樣我就會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