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言亂語,他在哪兒,爺非剁了他不可,誰是豬狗,兄弟是豬狗,那皇上與爺是什麼呀?”
十三怒髮衝冠,追問我這說法來源,我只好答道:“剛剛聽一過路的說起,我也覺著氣,才來問你的,你先別生氣,快告訴我呀!”,
十三平靜了些,嘆氣道:“皇上與八哥、九哥之間的恩怨不是你我能解開的,牽扯到的事錯綜複雜,皇上登基後,九哥還是不肯收手。阿其那就是冰凍魚,指夾在冰層裡凍死的魚,八哥自喻為阿其那用心亦苦,大概是他承認自己在儲位之爭中失敗,成為一條死魚、俎上之魚,任憑皇兄處置的意思。”
“那塞思黑呢?”十三緩緩地道:“討厭的人!”
“哦!”我邊點頭邊大吐了口氣,後人真是不懂裝懂,拿雍正與他們一家人的名譽開玩笑,想想九阿哥做的事是有點討厭,不過又有點同情他的處境,真是煩人,怎都讓我趕上了,還不如被刺那回歸天了好,哎……
雍正正在大刀闊斧地整頓朝堂,大有一捶定音之勢。忙得焦頭爛額地,自然也無心顧及到我。我在自己的花房裡優哉遊哉地,邊吃東西邊蕩花架。小李子跑進來稟道:“小姐,有個叫洛小姐的姑娘來訪,小姐可要見見?”
來了個不速之客,小丫頭竟找到花房來了,還有點能耐。忙笑嚷道:“快,貴客來了,請她到內廳來吧!”
小李子笑著跑了出去,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小丫頭銀鈴般地聲音傳來:“雖然地方小了些,真是別出心裁,佈局的細緻精巧,花園也好漂亮!”
洛兒邊說邊走進院,半年未見出落成大姑娘了,就如一朵白芙蓉出水無塵,又如水仙清巧靈動。我一副痞子舉指,笑道:“姑娘天生麗姿,就不怕入了賊窩?”
洛兒與新竹她們都樂得抿嘴而笑,洛兒負手學起男人的架似,賊笑道:“容兒,我是到此地偷香竅玉的。”
新竹打趣道:“洛姑娘跟小姐真像是母女,若是小小……”新竹欲言又止,她大概想說如果朵朵沒死,也跟洛兒一個樣吧!新竹復又笑道:“小姐快請洛小姐裡面坐吧,我去給你們沏茶!”
洛兒雖還是頑皮,但舉指比起半年前收斂多了,端詳著小樓,隨我上了樓,立在窗前讚歎道:“姐姐的小院真是洞天福地,與世隔絕,獨享一方!”
望著窗外奼紫嫣紅地小院,緩緩地嘆道:“可惜花木逢春長,不知去年無憂人!”洛兒怔怔地側頭看著我道:“原來姐姐也有煩心事啊?”
我扁嘴道:“我若沒有煩心事,還是人嗎?小丫頭,你是怎麼找得我呀?”
洛兒接過新竹的茶,坐至椅子上撅嘴道:“姐姐還說,都不來看我。”又面色黯然地嘆氣道:“過些日子我就要進宮選秀了,宮門深似海,我就怕……聽說當今的皇上,脾氣古怪,我真怕……”
洛兒眼睛微紅,一絲恐懼爬上她的臉上,使得原來的白皙變成蒼白,原來這個小丫頭也有怕的時候。我拍著她肩安慰道:“別怕,皇上其實也挺講理的。”忙又盯著她問道:“你是不是怕被選入後宮啊?”
她小臉微紅,羞怯地道:“姐姐,你說怎麼辦呀?阿瑪自然希望如此,可我不喜歡,我才十四歲怎麼能嫁給一個老頭呢?我……”
老頭?因為自己跟雍正相處了幾十年,自然沒覺著,如今他還不是個糟老頭?我哈哈大笑起來,洛兒不解地又羞又嚷道:“姐姐,你笑什麼呀?人家沒人商量,好不容易找得你,你怎這樣啊?”
我忍住笑道:“你放心,不想做皇上的女人辦法很多,你這般聰明怎想不到啊?”
洛兒眼眸裡閃出驚喜,破啼為笑,撒嬌道:“快說呀,急死我了。”
我真是受不了她的這種熱情攻勢,舉手投降道:“你可以做皇子福晉啊,如今四阿哥與五阿哥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