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以此為由頭,把松陽車改的事大張旗鼓地報道出來。
不過潘寶山倒是覺得港口建設一事該好好宣傳一下,年前計劃到鬱長豐面前就港口發展做個彙報的,現在看來有點不妥,這種牽涉政績的事情還是不要太直面表露,透過媒體說說也就可以了。
“建興,晚上請張道飛到東部城區吃飯,讓他感受一下那邊的發展熱潮,尤其是港口的建設。”潘寶山對曹建興吩咐,“松陽進軍大海,東部城區炙手可熱,如果有可能,好好整一篇報道,重點是港口的建設發展,那是我們松陽現時期最重要的支點。”
“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從張道飛的表現能看得出來,他是真心的。”曹建興道,“等會我就找他,領他到望東去看看。”
“嗯,這樣吧,我也去,還有宣傳部江部長,怎麼說也要顯示我們的重視程度。”潘寶山道,“我跟張道飛熟悉歸熟悉,但那是私人關係,現在做的是工作,該怎樣就該怎樣。”
“呵呵,老闆你說的是,有時是也不能不把別人當外人,畢竟不是天天在一起的。”曹建興笑道,“還有,今天是自由用車的最後一天了,從明天開始車改一實行,用車就要受限制了。”
“沒錯,大小隻剩下八輛車,實在是要難為大家了。”潘寶山道,“尤其是在迎來送往上,條條線線方方面面,哪天上面不來人?少不了用車的,有時多個條線有事趕到一起,還真是個麻煩事。”
“透過社會資源籌措嘛,車改方案裡寫得很清楚,就跟利用社會閒置房源搞廉租保障房應保盡保工作一樣,完全可以利用社會閒置車源來解決需求,也是一舉兩得的事。”曹建興道。
“有時候不盡然啊。”潘寶山嘆道,“車子跟房子是兩碼事,房子是咱們松陽人自己的事,怎麼將就都行,但車子很多時候是對外的,搞得緊緊巴巴,場面也不一定好看。不過習慣成自然,一段時間以後,外面來的人知道了實際情況,也就沒什麼意見了。”
“是啊老闆,做事就得別緻一些,這也是你向來的風格。”曹建興道,“能出效果。”
“能出效果,那得有成功的前提,要是工作不見成效,則無異於畫虎不成反類犬了啊。”潘寶山笑道,“可話又說回來,總不能事事都瞻前顧後,畏手畏腳也不行。從我來松陽任書記至今,實實在在地講足夠半年了,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鞏固,能周旋的人員安排也已基本到位,現在有些事可以放開手腳幹了,哪怕是小事情,該較真的也要較真。畢竟我從省委鬱書記那裡已經要了‘政策’,既然有條件就要好好加以利用,做足文章。”
“老闆,眼下的車改不正是個好機會嘛?”曹建興道,“以果決的手段來攻堅克難,爭取解決這個多地都下大力氣卻不見成效的難題!”
正說著話,潘寶山的手機響了,鄧如美來電有事,聽上去還比較嚴重。事情和丁方才有關,他的黑惡高利貸魔爪,竟然伸到了她的頭上。
鄧如美說,先前在百源新區開發的三期房產別墅區,丁方才花五百多萬買了兩套,但近來一直挑毛病,說當初別墅的銷售廣告有誇大嫌疑,很多方面跟實際交房不相符,比如綠化率、別墅間距等,嚷著要退房。退房本也無所謂,反正不愁賣,因為別墅小區是精心打造的“江山美”品牌,各方面都優質,可以說是供不應求。但問題的關鍵是丁方才要求她支付房款的利息,高得令人咋舌。
“丁方才的頭腦有問題吧?”潘寶山很詫異,“難道她不知道你的後臺關係?當初我在夾林的時候,你跟我是有來往的。”
“我也納悶呢,不過再想想也不奇怪。”鄧如美道,“當初我們不是做了一場戲嘛,你罰了我一筆錢,藉以造勢我們之間是敵對的關係。”
“哦,怎麼頭腦一時犯了迷糊,竟然把這茬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