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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而且如此頻繁交流,若是引起‘叛軍’注意,那反而容易惹禍。”

“真不乾脆,我說怎樣就怎樣,你別說話,靜靜聽著。”

於是她開始傳授我隱形的語言。

她的聲音宛若笛聲般優美,如同鳥鳴般悅耳,她的講解從容不迫,卻又恰如其分,她的態度認真而理智,卻又隱含著驕傲與尊嚴,她的面容鎮定自若,卻又美麗的令人心悸。

綠面紗啊,你對我如此親切,怎能讓我聽得進半個字?我一直對知性而成熟的女人沒有半分抵抗力,你如此對我,豈不是將我引入犯罪的深淵嗎?雖然那不過是腦海中的意·淫,但這等**滋味兒。。。。

我頭頂忽然破開一個小口,一道血水如噴泉般噴了出來,我驚呼一聲,慌忙捂住傷口,嚇得心驚膽戰,綠面具怒道:“我好心幫你,你再胡思亂想什麼?”

我急忙惶恐的求饒,但綠面具哼了一聲,從我腦海中消失了,這無禮的女人呀,我暴躁的統治者,你們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呢?

好在我已經將她所言牢牢記住。我感知空氣中存在的魔力,令身體變得透明起來,消除一切聲音,悄然朝前走去。

這麼趕路雖然不引人注目,但卻十分緩慢。我在大半天之內只走了大約三公里的路,直線距離不超過兩公里,這山道中道路曲折,起起伏伏,極為難走。我不得不時常停下,辨別方位,以免走上絕路。

在如此艱難的情況下,我已經無法分辨方向與目的了,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迷路,但即使真的走反了路線,綠面具也不打算糾正我,看來我確實把她氣得不輕。

又過了一會兒,天再度變黑,我路過兩座山坡的交會處,雪坡中露出一條小道,雪霧浮在空中,狂風從山口呼嘯而過,我正打算進去一探究竟,突然間,我見到四個人影正從小道對面朝我走來。

我心中一喜,以為遇上了同伴。可仔細一瞧,登時警覺起來。他們四人走的很快,但顯然已經失去耐性,其中兩人正隱隱散發出暴躁的情緒,另外兩人則顯得平靜許多。

等他們走近了些,我從體型上可以看出,他們有兩男兩女,穿著黑色的斗篷,戴著一頂大禮帽,那是軍閥身邊那些墨慈教徒的打扮。

我渾身透明,悄無聲息,他們無法察覺到我,原本可能從我身邊走過去,但就在這時,只聽兩旁雪峰上傳來嘶吼聲,一隻四米高的巨大怪蟲從山坡上跳了下來,落在地上,激起一陣雪花。

它渾身藍色,四隻步足,前肢如同鐮刀,所有肢幹看起來有些像螳螂,但這些肢干連線著一個托盤似的軀體,軀殼上有一堆倒刺叢生的肉塊兒,形成一個尖錐形狀,彷彿血肉鑄造的畸形金字塔。

在金字塔的頂端,露出眼睛和嘴巴,不知是天然形成的空洞,還是一張人臉。

其中一個血族手指一點,金字塔怪蟲身上冒起黑色的火焰,它發出尖銳的吼叫,背上那張人臉的嘴裡飛出許多尖錐,那四個血族飛快的躲開,火焰就此中斷,怪蟲邁開步足,揮舞前肢,朝那個釋放黑色火焰的血族追去,那個血族動作敏捷,繞過雪堆,來到金字塔怪蟲背後,一拳擊中怪蟲的軀幹。

怪蟲劇烈震動,惱怒的轉過身,在頃刻間,我見到它的背後塌了一塊,露出隱藏在肉堆下的樹根尖錐,但已經被那一拳砸斷。那個血族的手上破開一個大口子,看來是他麻痺大意,不知道怪蟲背後不僅表面有背刺,連體內也藏著不少。

我看清那個血族膚色有些紅,雙眼像是得了紅眼病,臉型圓滾滾的,頭上寸草不生,鷹鉤鼻子,長度有些駭人。從他施展的訓誡之力來看,他應當是巴爾族系的血族,是戴默爾的隨從。

怪蟲從喉嚨中發出曲曲的響聲,兩根前肢直砍過來,那個巴爾族系的血族翻滾向一邊,但怪蟲原先射出的尖錐突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