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久,我以為你半路跑了。”
袁子淅說話總是一針見血,沈言咧著嘴角呵呵了兩聲,明顯是心虛的表現,進來之後,他“嘭”的關上門,第一次來他的公司,更是第一次進他的辦公室。
“隨便坐,在等我會。”
袁子淅重新回到辦公桌後面,面前攤開了幾封檔案,金色暗黑的鋼筆在紙上滑過,沙沙的聲音,沈言依言隨意起來,在沙發上坐下,將包擱在一旁,暗自打量起辦公室的陳設來。
整體風格可以用簡約兩個字來形容,並沒有太多的裝飾,就連身下的沙發也是經典的黑色,黑白風,屬於他的風格。
窗外陽光已經西落,點點的光跳躍在落地窗外面的金屬欄杆上,他整個人陷在陰影裡,面上的表情看不真切,身後的光更亮,沈言動了動嘴角。
“晚上想吃什麼?”
“隨便吧,沒什麼特別想吃的。”
大多數時間,他們都是去他家吃飯,牧牧不在的那些天,吃過飯後,會看些電視節目,聊點亂七八糟的話題,袁子淅的知識很豐富,不管什麼亂七八糟的都能聊起來,每每說出的觀點一針見血,讓她醍醐灌頂。
“嗯,幫我把公務包拿來。”
袁子淅的公務包掛在架子上,上面還有他的西裝外套,她走過去一併拿下來遞給他,“好了嗎,這麼快?”
“嗯,走吧。”
從辦公室出來,袁子淅自然的拎過她手裡的包,兩個包拎在手裡,進了電梯。
沈言幾次想要拿過來,奈何一直不給她機會,他穿著正裝,西裝革履,拎著女包,總覺得損了點他帥氣的模樣。
等到中間有人進來,恭恭敬敬叫了聲袁總,看見他手裡拎著包,又看看她,袁太太已經從嘴裡出來。
人多,袁子淅伸手將她往懷裡帶了帶,更是將某些東西坐實,沈言在他懷裡,因為近,甚至聞到他身上特有的味道,說不出來,只覺得心砰砰跳,對於自己沒出息的樣子,她惡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怎麼了,是不是累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問她是不是累了,語氣中還帶著寵溺的味道,她想充耳不聞都不行。
“沒,今天沒做什麼。”
袁子淅個子高,她穿了高跟鞋也只到他耳邊上,被他輕輕一攬,整個人都在他懷裡,掙扎下,只會更貼緊。
從電梯下來,他一手拎著包一手牽著她,往停車場走去,沈言落後他一步,兩人一前一後,盯著他後腦勺看了會,烏黑濃密的發,話不多,氣場卻很強大,這樣的男人若是理智的話,應該是要遠離。
她想自己一定是寂寞太久了,才會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尋找安慰,享受他的關懷。
呵,她可真是個壞女人啊。
袁子淅帶她去了附近的私房菜館,和他單獨在一起,沈言經常會莫名的緊張起來,在他強大氣場面前,她就跟個無所遁形的孩子。
“牧牧說想你了。”
“嗯,什麼時候回來?”那個小糯米糰子,她也喜歡的緊,肉乎乎一團,整天上蹦下竄,不知疲倦。
“就這幾天,言言,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接他。”
“好啊。”
其實等說完好字之後她就後悔了,牧牧現在爺爺奶奶那邊,要是去接他,豈不是就是要和他去見父母了,等她意識到這層的時候,已經嘴快的答應了。
袁子淅坐在對面,臉上分明是得趁之後的壞笑,原本還覺得他厚道,現在看來根本就是隻狡猾的狐狸。
“反正也是遲早要見父母,不如早點見見。”
“會不會早了點啊。”
“我只是想表明下誠意。”
“……”沈言自認為說不過他,若是跟他胡攪蠻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