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效果更好,但一下子又做不出胡攪蠻纏的勁兒來,歸根結底,還是對他的感情不深。
從私房菜館出來,外面已經是華燈初上,微風習習,吹在身上格外的舒服,她的包依舊被他拎在手裡,他一手拎包,一手牽著她,這樣的感覺像是熱戀中的情侶才有的節奏,沈言腳步慢了一拍,他察覺,也慢下了腳步。
“要不要喝奶茶?”他指著不遠處的一家奶茶店,外面排了好幾對情侶,或牽手,或擁著,沈言想起和何旭寧的約會,也曾這樣一起排隊買奶茶,只是那個時候,他們一起喝一杯,而現在依舊是隻有一杯,袁子淅不喜歡這玩意,買了一杯來給她,他們坐在路旁的座椅上,他拎著包,她捧著溫度正好的奶茶。
“下次我要加椰果,不要珍珠。”
“唔,好。”
袁子淅認真的聽著她的要求,側頭看著她喝,目光不熾熱也不冰冷,只是淡淡的看著她,她喝了一半後開始用吸管吸裡面的珍珠玩,將珍珠都吸進吸管裡。
“呦,帶孩子呢?”
沈言被旁邊的聲音嚇了一跳,差點吸嗆著,袁子淅拍拍她的後背瞪了來人一眼,羅書柯當作什麼都沒看見,大剌剌的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他們中間。
“嫂子,奶茶好喝嗎?”
沈言真想噴他一臉奶茶啊,但未免又顯得自己太小氣了,撩了撩髮絲,故作大方優雅:“還不錯,比你小時候喝的三鹿好喝。”
“嫂子,你也是喝三鹿長大的啊!”
“……”
你說他這人怎麼這麼嘴賤呢,作為一個大男人,還是堂堂醫生,八卦就算了,嘴巴還賤,怎麼沒人投訴呢。
袁子淅見她吃癟,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她那邊,將她也一併拉起來,半摟著她:“別理他,單身的男人傷不起。”
沈言算是領悟到了,他們家一個個都是嘴巴抹了鶴頂紅的,一針見血。
不禁想到以後他們若是真的在一起,打架鐵定是打不過他,現在就連吵架,估計也是沒勝算,還有存在的意義咩~~
“呦,這麼快就開始護短了。”
“羨慕嫉妒恨的我都可以理解。”沈言站在袁子淅旁邊,看著他們兄弟兩個你一言我一語,十分歡快的互相打擊,甚至進行人身攻擊,羅書柯率先敗下陣來,岔開話題。
“牧牧呢,怎麼沒看見他。”
“在老太太那邊,你要是想他,倒是可以去看看,說不準也想你了。”
“下次吧,我也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
羅書柯真的如他說的那般走了,也沒打車,身影最後消失在人群裡,袁子淅忽然握上她垂在身側的手:“我們也回去吧。”
看見羅書柯時,沈言想起自己還在醫院的父親,他的生命正在慢慢的流逝,這種無力感充斥著她的神經,讓她難受的不想說話
。
“怎麼了?”
車上袁子淅發現她的不對勁,放慢了車速:“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不是,我只是想到我的父親,他沒有多少時間了。”
“下次陪你一起去看看。”
沈言父親的病情,袁子淅從羅書柯那裡瞭解過,胃癌晚期,並且已經擴散,就算繼續開刀治療,效果也不明顯,更讓病人痛苦。
“好,下次一起去。”
還有什麼好擔心,她已經做好了最壞準備,若是註定只剩下她一人,她或許會更加想抓緊袁子淅的手,畢竟一個人真的太難熬。
自從上次見面之後,沈言再次因為工作需要見到何旭寧,他公司的專訪從她手上走,所以每期的採訪內容需要她去敲定。
再次進他的辦公室,沈言已經不在陌生,甚至跟他的交談都能鎮定從容,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