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著他給的有一兩千吧,楚慈也懶得去數,將銀票塞懷裡說道:“我這不是不當家麼,再者說了,白小姐說她有銀子,我也是把這個疏忽了。你這銀子回去分帳的時候給你啊。”
也不管那人如何面色了,楚慈轉身走到白綺安身旁,笑著說道:“搞定了,走吧。”
白綺安悄悄的看了穆誠一眼,問道:“你怎麼跟他說的?我看他還是不高興,要不,咱們不去了?”
“那怎麼行?”楚慈摸了摸鼻子說道:“你表兄讓你來問我,就得給個答覆的。不然,怎麼對得起他千里迢迢帶著我來尋神醫?”
說到這個,白綺安才轉回了心思,“對了,神醫如何說?你的傷可是全好了?”
“差不多了,回去再休息些日子就能打人了。”
說話間進了百花樓。門口的龜公是個二十來歲的俊逸男子。那人瞧著幾人,便是笑著迎了上來。
“看來這百花樓的姑娘姿色都不錯哦,這龜公都生的這般俊,裡頭的姑娘肯定不俗。”
楚慈這話,聽得那龜公掩嘴一笑,“這位爺真有眼光,咱們百花樓的姑娘那可是一絕。隨便一個外堂的姑娘拉過來,都比外頭那些樓的頭牌水靈。”
“真的?”楚慈挑眉,“哪兒來這般多的水靈姑娘?”
“咱們掌櫃會做生意唄。”龜公掩嘴笑著,引著三人立於樓梯口問道:“三位是要去幾樓?”
楚慈抬眼掃了一圈,底樓吵雜,胭脂味兒也重。二樓好像是分開的大包間。三樓應該是獨立的小包間。
琢磨著是來辦事的,楚慈與龜公說道:“三樓。”
“爺可真是闊綽。那三樓可得先交銀子,小的也得先與幾位爺說個清楚。”
人家的規矩自然是不能破的,龜公帶著三人進了一間小包間,還沒叫來姑娘,白綺安便面色微紅的將銀子給了龜公。
方才一路走來,聽了不少曖昧的喘息,淫詞浪語更是不絕於耳,真是讓她這清白姑娘燥得心裡頭發急。
龜公收了銀子,按楚慈交待去帶姑娘來伺候。
姑娘上酒水點心之時,楚慈打量著包間的佈置。也難怪這三樓的包間費貴了,這可不是小包間,而是套房。外頭是彈曲兒跳舞的地兒,走過鏤空的拱門,裡頭便是一間香氣怡人的臥室。那粉色的薄紗掛在床上,牆上還有一副半裸的美人出浴圖,當真是有情調的很。
楚慈從裡頭出來時,便瞧著龜公帶著十個環肥燕瘦的姑娘立成一排。
說起來,這些姑娘還真是不錯,瞧著楚慈出來,又朝楚慈行了一禮,聲音嬌媚的說道:“見過公子。”
掃視一圈,楚慈含笑點了點頭。這些姑娘瞧著賞心悅目自是不表,各有其色也不必贅述。
瞧著這些姿態嬌媚的姑娘,白綺安早是面色緋紅的坐在一旁手足無措。穆誠更是冷著一張臉立於窗前,那二人完全不表態,也只有楚慈決定要幾個了。
楚慈也在琢磨著呆會兒怎麼才能讓穆誠不揍她,便是隨手點了幾個留下,坐到琴旁說道:“誰來給爺彈一曲兒?”
她這問,立馬有兩個姑娘湊了上來。
瞧那一左一右湊上來的人,楚慈身形一閃,甚是自然的退開,笑眯眯的說道:“爺想先聽個曲兒,你們先給爺合奏一曲,其他人也別閒著,這兩位爺給伺候好了,重重有賞!”
放到桌上的一張銀票,令姑娘們有了膽子。雖然對穆誠那生人勿近的模樣有些害怕,可到底銀子很誘人。
於是乎,有兩個膽子大的姑娘便端著酒往穆誠走了過去,一左一右纏上他的手臂,軟聲細語的討他歡心。
楚慈在那人動手之前說道:“哎,說好了今兒個是來好好放鬆的啊,不能說話不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