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怒火的人,這幾日與念柔玩著新鮮花樣,卻是累並快樂著,楚柯明覺得那不知哪兒來的蛇卻也有些意思,除了每夜在院子裡溜達,倒沒傷人;如此一來,他倒是享受了一些趣事。
是夜,又是三更時分,離中秋越近,月兒也越發的圓;明晃晃的月光撒下,大樹上悉悉索索有聲音響來響去。鵬遠、鵬飛追去,卻是一無所獲。
就在二人狐疑之間,聽得四姨娘傳來一聲尖叫,“有鬼啊。”
蛇變成了鬼,這是楚慈沒料到的。楚月澤刻意放慢了步子,與楚慈並肩同行。
“前些日子是蛇,今夜如何變成鬼了?”楚慈這話,也是眾人心中不解。
楚月澤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些日子聽說那蛇是冤魂來索命,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麼回事?”
不是楚月澤搞的鬼?看了楚月澤一眼,楚慈隨著眾人前往四姨娘院子。
“不是我,不是我殺的你,是二姨娘讓我下的毒,與我無關啊。六姨娘你別來找我啊,別來找我啊。”
四姨娘被嚇的不輕,蜷縮在床角揮動雙手,口中更是說著令人驚心之話。
六姨娘?下毒?
楚慈面上,帶著該有的怒意。“四姨娘是何意?六姨娘不是病死的?”
“一派胡言!簡直一派胡言!”二姨娘震怒,呵斥四姨娘的丫鬟,“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她是被蛇嚇的胡說八道,還不讓她清醒!”
千凝,千喜也是驚魂未定,被二姨娘這般呵斥,忙上前一人捉著一隻手,壓著四姨娘輕聲說道:“四姨娘,您被嚇著了!那是蛇,你可別說胡話啊!”
“是她!就是她!是她讓我下的毒,她說六姨娘那狐媚子生了個禍害!還說六姨娘只知道耍些下作手段纏老爺,是她讓我下的毒啊,你若要怪,怪她好了,與我無關啊!”
四姨娘嚇的失了神智,口中不住的說著毒殺六姨娘之事。
楚柯明緊握著拳頭,看到楚慈面上的怒意時,問道:“二姨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爺,冤枉啊!妾身,妾身不知四姨娘在胡說什麼啊?”二姨娘忙跪下喊冤。
楚月陌冷眼看著二姨娘喊冤,半分沒有說話的意思。
楚慈怒視於二姨娘,咬了咬牙,看向楚柯明,“爹爹,六姨娘之死,還請爹爹查個水落石出!”
楚家,蛇變鬼嚇出了一條命案。後院塘邊,小伍與邰正源四目相對,著實沒料到還能節外生枝。
“我只是覺得,她每夜用假蛇嚇人也沒意思,想幫她換換新鮮的,沒想到,竟是將那女人給嚇傻了。”小伍聳了聳肩,頗為無奈。
邰正源搖了搖頭,說道:“誰家宅子裡沒這種髒事兒?你扮個鬼,倒是誤打誤撞給了她機會。看來,她是不會按楚月陌的計劃行事了。”
淺淺一笑,小伍看著空中只剩一個缺口就要成盤的月亮,“日子漸近了,也得先幫她把楚家的事結了,才能讓她順順當當的跟我去南灣。”
月色之下,小伍那千瘡百孔的模樣看的邰正源目光微閃。是啊,不管要做什麼,也得讓小慈把身後這些麻煩斷了才行。楚宅換上她自己的人主事,總勝過內外受敵,辦事分心的好。
“既然扯出了命案,我給那女人送些藥過去。不能讓她清醒過來矢口否認自個兒辦下的事。”說罷,小伍迅速回了懸世堂去準備藥。
二姨娘跪在屋中,哭成了淚人,“老爺,四姨娘受了驚嚇,此時之言,當不得真啊!”
一直沉默的楚月陌此時說道:“二姨娘所言極是,四姨娘想必是被嚇的胡言亂語,爹爹不如待四姨娘清醒些了再問。”
楚慈怒眼轉向楚月陌,似在埋怨她多嘴一般。
楚月陌冷眼看去,真覺得楚月慈就是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