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邊都會被卡回去,好像知道有些事說出來之後,就會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一般。
楚慈也想不明白,宋文傾為何會直接教她喬家最厲害的劍法?沒有內力相輔相成,就算是練會了,還不如她的近身搏鬥來得實在。
楚慈思來想去想了許多,想得心裡頭不太平靜。
“姐,我們來練練手。”楚月澤以袖抹了額頭的汗,笑嘻嘻的跑過來說道:“姐,你瞧瞧我可是進步了?”
楚慈看著他得瑟模樣,想了想,說道:“剛練過劍,累得很,晚上練劍的時候再與你練手。”
“哎。”楚月澤脆生生的應著。想了想,問道:“姐,卓玉涵過了年就去衙門裡辦差了,你說我能不能與他一起進衙門啊?”
“他練了多久的功夫了?”
楚慈問這麼一句,楚月澤就皺了皺鼻子,“身經百戰又不是死搬死練的。身經百戰得上了戰場才有的。”
喲,如今都懂得以事實相辨了?
楚慈好笑,樹枝輕拍到他腰上,說道:“上陣殺敵可不能臨陣脫逃。斷手斷腳,死人掉腦袋是免不得的。每一次上戰場都是一次生死考驗,不能上了戰場慫了,丟下戰友自個兒跑了。所以,沒有真本事,就不要想當英雄。”
“姐,你能不嚇我嗎?”楚月澤不滿說道。
“嚇你?你當打仗是過家家,走過去說‘哎,我們來比劃比劃,你輸了就帶著兵哪兒來滾哪兒去。’?”
楚慈這一問,楚月澤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嚴重的鄙視。瞪了她一眼,不滿的哼了一聲,一轉身,繼續練拳,表示不理她了。
楚慈失笑,站直了說道:“累了,我先回去了。”
今兒個宋大夫不在,沒開鋪子……好吧,其實是她心裡想不明白,任性了一回,沒開鋪子。
楚慈回去了,楚月澤這才停了下來,雙手抱著竹子,一陣的搖晃,“姐啊,我的親姐,你就不能鼓勵鼓勵我啊!你以為這麼嚇我,我就怕了嗎?”
好吧,其實他還是怕的。他害怕斷手斷腳,更害怕掉腦袋。
所以,好好練功!一定要好好練功!
遠處的宅院之中,黎睿緩緩的擦拭著手中長劍。
沒想到,那姐弟二人有到竹林練功的習慣。想到楚慈對楚月澤說的話,想到楚月澤在武館學功夫,想到楚月澤欲到衙門裡辦差,黎睿手上的動作一頓,眸光一閃。
東明修立於一旁默不作聲,只是看著高過院牆的竹子若有所思。
白綺琴帶著丫鬟而來,柔聲說道:“表兄,我泡了從家鄉帶來的瓜片,你們嚐嚐。”
今日黎睿到東明修的府上作客,白綺琴事事親力親為,就連泡茶都用了十二分的心思。
東明修與黎睿相視一眼,默契的上前,將人引出了練武的院子。
打水洗了一身的汗,楚慈乾脆穿上一身短裝涼快涼快。靠門的矮塌之上,是剛換下的一身衣裳。
抽了門閂,楚慈準備出去先燒水蒸餃子;想了想,又折回來把衣裳裝桶裡,想先拿出去泡著。
剛把衣裳放到小桶裡,還沒來得及轉身,房門便是一開一合,一人似鬼般閃身進來。
那人動作迅速,同時帶著淡淡的血腥味兒。楚慈轉身,只見那人手臂染血,面色微寒。
“進別人房間之前,你是不是該先敲門?”楚慈挑眉,聲音平平的問著。
穆誠坐到塌上,掀起了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傷,冷冰冰的說道:“我遇到他了。”
他?誰?
他這說的不明不白的,楚慈表示理解不了。穆誠見她居然這麼沒默契,又是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假扮銀面修羅那人。今日他來試探我了。”
“哦。”楚慈平靜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