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罰酒三杯什麼的,正跟著起鬨呢,楚慈一揮手,霸氣的說道:“罰你一百個俯臥撐!”
然後,一群人就懵逼了。心說:我。操,你怎麼不按常理來?
然後,楚慈拿出身份壓人,讓眾人守著陳科做一百個俯臥撐。
不能喝酒,又沒樂子,那怎麼辦呢?當然是守著百夫長受罰了!
眾人給陳科數著數,楚慈扯了扯穆誠,二人偷偷摸摸的溜了。
“我就知道,這小子買的不多。”從陳科的營帳中翻了三壇酒出來,楚慈撇嘴說道:“這麼一點酒,怎麼夠分?若是不分,下面的人肯定有怨言。分了,那簡直就是在勾著酒蟲!所以,該罰!”
接過楚慈遞來的酒,穆誠跟著她往後山走著,笑著問道:“你的傷還沒好,能喝?”
“你傻吧?酒能消毒,少喝點又沒事兒。”
拍了封,二人就坐在河邊看著潺潺流水,看著水中圓月。碰了酒罈,二人便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
若說心裡頭不難受,那是假的。
她本來是想的好好的,中秋的時候就回去與宋文傾團圓,倆夫妻高高興興的過箇中秋。
可宋文傾那句‘走了就別回來’一想起來就覺得心裡頭憋的慌。
誰沒賭氣呢?她這不回去,還在山上喝酒,不也是在賭氣的嗎?
心情不好的情況下,喝酒真是容易醉的。這一罈酒喝了大半,楚慈就明顯覺得自己是醉了。
穆誠看著她抬頭傻笑的模樣,便知道她是喝多了。坐到她身旁,拍著肩膀說道:“靠著,不然又當摔著腦子了。”
轉首看著眼前的人,楚慈不由在想著,其實,這小子真挺好看的。瞧這眉眼,隨便丟人群裡都能一眼找出來。
楚慈腦袋歪了下去,卻在靠著他肩膀之前猛的又坐直了身子。再次抬頭看著空中的月亮,楚慈說道:“人有三急,我先走一步。”
瞧她提著酒罈走了,穆誠想笑,卻覺得心裡頭空落落的。
看著她離開,狠狠的灌了一口酒。空罈子丟進了河中,濺起一大片的水花,就似大魚在河中狠狠的擺了一圈。
“楚慈,我到底要何時才能光明正大的去愛你?”
這一聲問,無人能答,飄流的酒罈似承載著他的那份情意,緩緩往下游而去……
楚慈提著酒罈回了營帳,一口氣把酒喝完了,便是滿足的趴床上準備一覺到天明。
可這剛趴下去,帳中燭火竟是熄滅,一人緩緩的貼了上來,溼熱的唇從她的耳闊一路滑到了脖子上。
“幾時來的?”
哪怕是沒瞧著人,這熟悉的觸感,依舊讓她清楚的知道是誰在此處放肆。
一個翻身,他在下,她在上。雙手捧著她的臉,他吻著她,委屈的問道:“小慈,你真不要我了?”
好聽的嗓音中滿是委屈,那圈著她的手也是收緊了力道。
這委屈的語氣,可不就是當初那小白兔麼?
楚慈呵了一聲,掐著他的腰問道:“還演?你就不能不演?”
“我沒演!”不滿的在她鎖骨上一咬,宋文傾說道:“我知錯了,小慈,我真知道了。可你中秋都不回來,你竟讓我一人過中秋,你為何這般狠心?”
“不是你說的,走了就不要再回去了?”負氣一言,楚慈撐著床便要起身。
宋文傾忙環著她的腰身,不讓她離開,側臉在她項間摩挲著,低聲說道:“我錯了,我一時怒言,我真知錯了。這些日子,我想了許多,是我太失理智,是我太小家子氣。”
楚慈向來是吃軟不吃硬,若宋文傾與她再鬧,她還能冷著臉繼續不理。可宋文傾這般一示軟,在她身下似貓兒一般認錯,楚慈的心瞬間就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