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按住他亂。動的腦袋,楚慈板著臉說道,“你別鬧,我剛喝了不少,仔細我吐你一身。”
這可真不是開玩笑的。
宋文傾也是乖了,她說什麼他都聽,老老實實的躺著做肉墊,雙手環在她腰間給她輕輕的按著。
想到方才穆誠之言,宋文傾那眸中透出一抹寒芒。
光明正大的愛嗎?真是不好意思,這輩子也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將她氣走,將她氣的上了山,就是想瞧瞧,她在失望憤怒之下,會與穆誠有怎樣的來往。可她處處守禮,沒有一絲越矩,就連在喝多了的情況之下,也懂得潔身自好。如此自控的女人,他怎能不愛?
雖說自己拈酸吃醋太過可笑,可心中那份不安得到了平復,眼前頓如朝陽升起,讓他不再擔憂。
“小慈,原諒我好不好?”雙手環在她腰間,宋文傾軟聲說道:“往後再不會那般與你吵了,你莫惱我可好?”
提到原諒,楚慈便是心裡頭煩的慌。掐著他的腰,說道:“之前的事心裡頭還沒爽快,你卻又與我無理取鬧。是你說過知錯了,可你卻那般冷面相問。如今你說你錯了,你讓我原諒你,再過幾日是不是又要與我鬧些么蛾子?”
她之問,顯然是對他不怎麼相信了。宋文傾那唇吻到她脖子上,輕輕的吮著,帶出一陣酥麻,在她躲避之時,這才軟聲說道:“不會了,我保證,保證不會了。不在意便不會惱怒,我就是因為太在意小慈,所以才會那般惱怒。這些日子我想了許多,也明白了許多,如今我明白小慈對我的感情,我自然不會再犯如此錯誤了。”
楚慈哼了哼,不想表態。他便是吻著她的脖子,舌頭輕輕的卷著,非得讓她應了不可。
這人舌功了得,每掃一下,便是讓她身子跟著發癢,混身都跟著發燙。在他的手伸進衣裳裡揉著軟肉之時,楚慈忙阻止說道:“行了行了,別拿你在別人身上練出的技術來纏我。原不原諒你也不是說了就不變的,你若再無理取鬧,我真不能保證還能原諒你。”
這意思也就是,原諒他了。
可她前頭那話,卻是激的宋文傾一個翻身將人壓下。
雙手託著她的腦袋,不讓她的傷落到枕上。黑暗中,他眸光幽深的看著她,幽幽說道:“小慈說話總是這般輕易就能傷人的心。我承認,愛你之前我是胡來;可愛上之後,我也是潔身自好。小慈是不願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聽他這說的可憐兮兮的,楚慈表示,她好想睡覺!
卷二:二嫁欲斷魂 0340:白綺琴相求
完全忽視宋文傾的可憐勁兒,楚慈在他懷中睡的舒服。那人得不到回應,發現她竟是睡著了之時,心裡頭無奈,竟是報復性的在她脖子上留下處處痕跡……
次日天明,楚慈在穆誠的巴掌聲中醒來的。
確切的說,是穆誠拍著床板,將她給震醒的。
頭疼的人按著腦袋坐起來,只覺得穆誠那目光異樣的很。揉著眉心,問道:“怎麼了?這麼看我做什麼?”
穆誠若有所思的看著她,指著她脖子說道:“你起酒疹子?”
酒疹子?
楚慈一笑,表示根本不可能。那玩意兒,怎麼會?喝了那麼多回酒,也沒起過啊!
楚慈表示不可能,穆誠指著水盆說道:“你自己瞧。”
出來訓練,沒有銅鏡,只能從水盆瞧倒影了。
楚慈起身,湊到水盆前仔仔細細的瞧著,眯眼盯了許久,才被脖子上那一片片的紅紫痕跡給惱的瞪大了雙眼。
宋文傾你個王八蛋!你丫屬陀螺的,欠抽是不?
若宋文傾在她眼前,她必然抽死那丫的!
這哪裡是什麼酒疹子?分明就是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