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只想主子好。四更之時,殿下抱著主子回來,奴才瞧著打心底高興。奴才私心,主子在宮中受苦,若能與殿下琴瑟相合,得以慰藉,也未必不是好事。”
把偷。情說得這麼好聽,倒也是夠用心了。
擺手讓小福子起身,楚慈又問,“如何瞞過皇上的?”
“此事怕是隻有南易知曉了。昨夜來替主子的人是南易安排的。在帳中看書的殿下也是南易安排的。奴才……”
“等等。”楚慈將人打斷,“帳中看書?”昨夜那帳中,她確定沒有第三人!
“正是。”小福子回道,“殿下在帳中看書,楚月蘭在內間休息。”
言下之意,昨夜那帳篷,根本就不是宋文傾的?
楚慈詫異,宋文傾的本事著實超出了她的預想。
“玄華二人去燒水了,奴才需伺候娘娘沐浴更衣。”
說話間,玄華二人將溫水倒進桶中又退去帳外守著,小福子留在帳篷中伺候楚慈沐浴更衣。剛將衣裳換上,便聞後頭傳來輕微的響動,轉眼一瞧,卻是另一個自已一身雪白裡衣從櫃中出來。
那人高矮胖瘦與楚慈十分吻合,只不過那雙眸子裡殺氣太重。
“主子,該歇息了。”小福子輕聲說道。
楚慈瞧了瞧那女子,又瞧了瞧小福子,最後點頭說道:“滅了燭火吧。”
待那女子上了床,小福子便將燭火熄滅。帳中瞬間暗了下來,一人便是悄然靠近,雙手環在她腰間,一件黑色的氅子披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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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輕淺兩個字,那人牽著她於黑暗中行走,直到出了帳篷,楚慈這才明白,宋文傾原來是早便做了安排的。這帳篷,早是動過手腳。
“這不是你的帳篷?”到了昨夜那帳篷,楚慈問道:“哪位官家子弟的?”
“刑部梁大人的長子。”宋文傾嘴角含笑,蜜糖順著氅子爬到了楚慈肩頭,在她耳旁一聲聲的叫著,似在對她今日的忽視不滿。
將蜜糖從肩頭抱在懷中,楚慈問道:“你做了多少面具?”
“都在這裡了。”知曉她會問,宋文傾將早便準備好的盒子拿了出來。盒子呈褐色。分了好幾層,每一層都用藥水浸泡著,以保證麵皮的存放。
楚慈開啟瞧了瞧,瞧著一旁標識的名字時,瞳孔一縮。宋文傾從後環住她的腰,輕聲說道:“有備無患。你放不下的太多,我不能讓你擔心。”
回頭看著他,楚慈卻是不語。他一偏頭,便是輕輕的吻上她的唇,舌尖掃著她的唇,溼溼軟軟的,透著一股淡淡的茶香。在她眯眼之時,他抱著她轉身,越發低頭,撬開她的唇齒,細細的吻著,似要將她的每一寸都細細描繪。
接下來的事,她沒阻止,他便柔情繼續。剝著她的衣裳,吻著她的嘴角,卻也沒忘記說些動情之言。
“小慈在那個世界,便是這副模樣對麼?”那日小福子給他的紙條上寫了一段話:主子瞧著鏡子,直道那人便是楚慈。
他的指滑過那誘人的飽滿,引得她身子一顫。看著他含笑的眸子,她點頭,認真回道,“模樣是這模樣,可日日曬太陽,沒這般白,肌膚也沒這般好。”
“原來小慈的手真是這般好看的。”託著她的手,看著她纖細修長的指,宋文傾將指放到口中輕輕的吮著,“也難怪兄長瞧著有怨了。”
過往的記憶,再次被他勾起。想起那些日子的美好,楚慈只覺得心中抽痛。
唾棄自已,卻又沉溺於這樣的柔情。小福子說的話又在此時冒了出來,讓楚慈覺得自已著實可笑。
“我的小慈不再頂著別人的面容,總有一日也能過上自已想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