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保證邰正源的性命。
喊不出,動不了。邰正源狠狠的瞪著提壺而飲的楚慈。死士有條不紊的按楚慈吩咐,將邰正源轉去了城中私宅。楚慈起身之時,將酒壺往石上一砸,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
霍則——時常跟在楚慈身邊的死士看了一眼摔碎的酒壺,在楚慈邁步之時,難得開口說道:“娘娘所配藥物,可否給屬下藥方?”
連邰正源都能著道,這藥,兄弟們可是想要的很。
“當然。”挑眉一笑,楚慈看向面色冷峻之人,“這藥是你們一個個試出來的,給你們也當是還禮。”
霍則在她含笑的目光下垂眸,“多謝娘娘。”
老太監不愧是切鳥老手,當他看到床上那個身無一物的傷重之人時,面色不變的問著楚慈:“娘娘,全切還是半切?”
“哦?這還有分的?”楚慈看著窗外,樹上一對鳥兒交頸相依,道不出的溫情。
“自是有分。”老太監如數家珍,將這全切與半切細細道來。
全切自然是把那玩意兒一刀切了,半切嘛,就是把那蛋子兒取出,男子便再無慾。望。
楚慈想了想,一聲輕笑,“半切吧,半切恢復的快,想來在春藥的作用下也沒有一點兒作用吧?”
“這…”老太監想了想,“因人而異。”楚慈轉眼看來時,老太監垂眸說道:“有人半切之後再難行房,可有人卻還同正常男子一般不受影響。是以,宮中多以全切為主,鮮少半切。”
“想必,你有法子將他歸到那再難行房的一例吧?”楚慈含笑一問。
老太監突然覺得有些緊張。抹了抹額頭的汗,低聲回道,“奴才添些藥物,自是能的。”
“很好!要什麼,儘管說。”楚慈的目光無情轉向床上之人,聲音是道不出的清雅動人,“大叔在西沙對我多有照顧,我也該還他一份恩情才是。”
身無一物被人綁在床上,四周死士相圍。從未有過的羞憤令邰正源赤紅了眸子,偏生楚慈還在屋中與老太監商議著如何讓他變成閹人。
從心底升起的寒意與憤怒折磨著邰正源,向來自負之人,從未想過會一步步走進楚慈布好的陷阱,更想不到會如此輕易便被楚慈捉住。最想不到的,便是楚慈眼下的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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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定給你用最好的藥。三日之後,我們去青樓坐坐?那些奉你為主的人多日不見你,必然心急如焚,你可不能讓他們寢食難安才是。”
輕淺的聲音道著惡毒之語,邰正源除了瞪大眸子怒目相視,顧不得眾目睽睽之下掙扎著發軟的四肢發洩恨意之外,再做不得其他。
這一夜,楚慈不曾回宮。守著老太監做了手術,命死士取來最好的療傷藥交給老太監。
整整三日楚慈都守在這私宅之中,確定邰正源死不了了,這才心情不錯的換上一身男裝,易容之後帶著邰正源去了京城最大的青樓。
空氣中飄著濃郁的胭脂香味,四處可見青樓的姑娘們與恩客打情罵俏,淫奢極欲,倒真是世間極樂之地。
楚慈心情不錯的按下了姑娘貼來的手,在那姑娘的臉蛋兒上一摸,輕挑說道:“爺更喜歡音輕體柔的少年,再則給爺安排兩個孔武有力的青年也是極好。”
姑娘頗為遺憾的抽了手,欠了欠身說道:“公子您先去樓上飲酒聽曲兒,奴家這便去安排。”
“好極。”楚慈邁著輕快的步子拾階而上。
屋中,邰正源早被死士一左一右駕著落坐。見楚慈推門而入,邰正源張嘴欲言,怎奈發不出聲。
楚慈看著死士給他新換的一身豔紅衣裳,笑得越發溫和動人。“以往只知大叔清心寡慾,卻不知大叔竟也有如此勾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