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9部分

睡下了。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宋文傾怎麼想都覺得憋屈。

自己的人配了藥,還親自給薛彥彤選了鋪子。結果這開業還是自個兒媳婦兒去操心,到晚上了人都不回來了。

想到過年出島遊玩那次,薛彥彤乘著睡覺吃楚慈豆腐之事,宋文傾這怎麼想怎麼窩火。

他怎麼感覺自已這是親手把媳婦兒送到了別人的床上,他還不能抱怨?

宋文傾正在煩躁著,南易叩響房門說道:“堂主,已按吩咐傳了訊息。”

一聽這話,宋文傾便更惱了。

前些日子楚慈忙著開業的事,便拜託他想法子給薛彥彤洗白。

雖然楚慈所說的是矯正視聽,可在宋文傾看來,這就是給薛彥彤洗白!

什麼自幼溫柔可人?什麼知己達禮?將那瘋瘋癲癲的薛彥彤給說的這麼好,這不是洗白是什麼?楚慈是為了防止薛彥東一眾在背後拿那些不為人知之事來壞了薛彥彤的名聲,便是先在百姓中給薛彥彤傳開了好名聲。如今富家小姐們都知道了薛家那四小姐幼時機靈好動,如今知書達禮。可誰又知道這都是楚慈一手安排的?

“知道了。”心情不好的回了一句,宋文傾又躺了下去。

可這一躺下去,便是翻來覆去怎麼著都不痛快!

抱著被子翻來翻去的折騰著,宋文傾閉眼想了許多。

想著與她的點點滴滴,想著她給他的溫柔,想著她給他的一切。

想著邰正源這個攪局為主的情敵,想著薛彥彤這個難纏又不能出手的情敵,想著白誠那個目前消失卻不知何時會出來搶人的隱性情敵,想著東明修對楚慈以栽培為由,不知道有沒有異樣心思的未知異性。

宋文傾這越想,心裡頭便越惱。楚慈這個女人本該是他宋文傾一人的,怎麼跟他在一起之後,這些人就都冒了出來?要折騰,早幹什麼去了?為何非得在他動了心,放不下這份感情之時都冒出來讓他心裡頭膈的慌?

若沒有這些人,他還能繼續拖著,能拖到何時算何時。可是,一想到這些人,直覺告訴他,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真的會什麼都沒了!

就像這次為薛彥彤洗白之事,東明修可沒少花心思。他主要負責在民間散訊息,東明修負責給薛北濟施加壓力,更是在官員、富賈之中不動聲色的帶動。還有白氏姐妹的相幫,這一些,沒有東明修背後示意,那姐妹二人如何會這般盡心盡力?

心中想了許多,宋文傾猛的坐了起來,自語道,“再不說,只怕將來是連說的機會都沒有了。”

楚慈的本事有目共睹,他敢肯定,若是失了楚慈,他的一切準備都將付諸東流!

楚慈倒真是沒想到宋文傾能有這麼大的意見。當她第二日午時帶著銀子回了鋪子時,便被宋文傾給拉進了房間時,指著櫃子裡的衣裳甚是嚴肅的說道:“影不影響藥效,我比你清楚。我的身子,我自己心中有數!你都能不顧家中還有一個丈夫跑去陪別人,為何就不能在家中之時多陪陪我?”

自打和好以來,宋文傾對楚慈都是百依百順,偶爾鬧點小情緒,也都很快的自我調節了。可昨晚這小小伍一夜望天,小伍卻是不理不睬,天亮之後小小伍給他鬧了情緒,小伍整個人都很暴躁。

楚慈眨了眨眼,好半天才點頭說道:“好。”

就這麼嚴肅的鬧了情緒之後,宋文傾成功讓自家媳婦搬回來睡一張床。可他的歡喜還沒來得及迸發,楚慈便說道:“小彤一人在駐顏堂也不安全,這些日子我先去陪陪她……”

“我反對!”笑意壓下,宋文傾冷臉說道:“北易、中易不是吃閒飯的!在薛府都能護得住她,在東曲還能委屈了她?你同意回來同床共枕,就是因為你早便想好了推脫之詞?是你說的重新開始,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