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相愛,可到最後我在你眼中什麼都不是!你要幫薛彥彤,我沒有意見全力配合。你要護她,我沒有任何異議。可到最後你將我放到了何處?小慈,你能不能顧及一下我的感受?”
吃醋成功升級。楚慈看著眼前這個明顯已經失了理智鬧情緒的人,表示不知道該怎麼去哄了。
想了想,楚慈墊起腳尖去親他。可他卻在親了之後,冷聲說道:“不要每次在我不痛快的時候都用這個來打發我!我要的是你的態度!”
楚慈啞然,抓了抓頭,說道:“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我現在只剩一點,只要給小彤買了宅子,我就能放心了。”
“還要買宅子?”宋文傾面色越發不好,“買了宅子之後,還得應付薛家的人阻止她搬出來。小慈,你就給我一個痛快,她的事兒你準備管到何時去?”
“我……”
“是不是她不成親不嫁人,她的事兒你這輩子就管到底了?”宋文傾冷聲問著。
楚慈真沒想到會因為薛彥彤的事讓宋文傾這麼發火。雖然覺得他這火發得有些過份,可她這都是用的宋文傾的銀子卻是不爭的事實。
宋文傾似看透了她的心思,越發惱怒的說道:“就算這些事不是用我的銀子,你也必須給我一個交待!你我之間不是因為你沒有銀子就沒有底氣!她現在就是橫插在你我之間的第三者,你就給我個答覆,到底對她的事要管到何時去?”
楚慈覺得,宋文傾有些無理取鬧了。而且是特別特別沒有理智的無理取鬧。
看著那人毫不掩飾心中的怒火,楚慈微一糾結說道:“就管到她搬出來。只要她能搬出來住的舒心,其他的,我都不管了。”
宋文傾就這麼看著她,許久之後,冷聲問道:“當真?”
楚慈點頭,“千真萬確!”
楚慈以為,管到薛彥彤搬出來,少說也得半把個月吧?可是,當第三日宋文傾將一張房契放到她面前時,楚慈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搞定了?”
“王爺已經親自與薛北濟談過了,他不阻止薛彥彤搬出來住。宅子就在駐顏堂後頭,跟咱們的鋪子一樣,開個門打通便好,不必來來回回的走動耽擱時間。北易和中易往後都在那處盯著,南易也找來了自己人去那鋪子裡當夥計。”
這一安排,全套準備,完全不必楚慈再操心旁事。
楚慈低頭看了一眼房契,好半天抬首問道:“那個,我有個小小的問題。”
宋文傾看著她,挑眉說道:“我有錢,很有錢。南易他們叫我堂主,我的人都在江湖上,我的銀子也是他們賺來的。”
好吧,你牛!你真牛!
楚慈放下房契,正襟危坐,一本嚴肅的問道:“那麼我還有一個問題。”
“對,我是騙你的。我早就恢復了功夫,假扮銀面修羅的人就是我。之前就是想利用你,可事到如今一切都不受控制了。我不能騙你,也騙不了你。那麼你是不是也該與我說說?”
一切坦白的太突然,楚慈整個人都懵了。掌心出了汗,也不知是為何?
見她忽而左顧右盼,宋文傾說道:“一直下不了決心與你坦白,是怕你將來會捨棄了我,會反過來對付我。可當我發現你把我放在不重要的位置之後,我倒是想告訴你了。邰正源早便知道我的底細,與其將來他將一切告訴你,讓你恨我,倒不如今日將一切和盤托出。”
向來有主見,反應快的人,這會兒卻是悶不作聲。那左顧右盼的眼神也不知是不是在找稱手的武器想收拾他一頓?
宋文傾早將她的反應都想過一遍,起身將提前放到櫃中的匕首放到桌上,一雙漂亮的眸子透著幽深的光芒,悠悠說道:“想做什麼我都沒有意見,只有一點我要告訴你。在我決定將自己的一切都告訴你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