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愛她的,許多事,是沒得選擇。可是,當真站在一起,他卻又覺得自已像瘋了一樣。他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方式告訴她,她是他的,一輩子都是他的。
楚慈聞之,只覺好笑。
他知道怎麼能讓她愉悅,便是衝著那處,一次又一次奮進,只希望她能在這場情事之中,明白他是真的愛她。楚慈被他給弄得呼吸沉重,渾身發軟,在他埋首與她耳鬢廝磨之時,張口狠狠的咬在他肩頭,瞬間便是見了血色……
“小慈。”許是壓抑的太久的獸。行終於得到了釋放,許是今夜高順帝所給的刺激終於平復。宋文傾解開她束手腰帶之時,便是張口結舌,一時難語。
他不想的,真的不想的。
手腕的勒痕明明白白的將他獸。行揭露,更別說身上那些青紫之色讓人浮想聯翩。
宋文傾頓時有些無措,丟了那溼腰帶,忙運了內力去揉著她的手腕。
楚慈卻是猛的甩手,冷聲說道:“滾!”
一個字,是她的憤怒,淒涼的憤怒。
宋文傾看著她出了浴桶,擦了身子穿衣之時。忙翻身而出,撿起地上的衣裳胡亂套上,著急的去拉她的手,“小慈,我錯了,我真知錯了。你不要……”
“滾!”
反手就是一巴掌給他甩了過去。可眼見就要甩到他臉上,她卻是停住,最後狠狠一甩袖,朝薛彥彤走去。
宋文傾的心,揪得厲害。他倒寧願她打他。打了,至少代表還放不下。可她用那般厭惡的眼神看著他,她最後恨恨收手,讓他害怕,害怕她的恨會越來越多。
他來,只是想告訴她,那日真不是他將計就計。可當他看到薛彥彤吻她,她不拒;又聽聞薛彥彤言‘暖。床’,她輕笑之時,他是真的控制不住了。
他怕極她會離他越來越遠,每日每夜的思念在諸多刺激之下,終於讓他變成了禽獸。一個徹頭徹尾的禽獸!
“小慈,你打我!你打我可好?你心中不痛快,你罵我,你打我都行,求你不要不理我。”
低聲下氣的求著她,宋文傾覺得自已變得很可悲。
楚慈甩手,他卻是不放,將人拉到懷中,捧著她的臉,就像以前那樣,低頭在她唇上碰了又碰,“小慈,不要恨我,你不要恨我。”
楚慈只覺得可悲又可笑。他這是齷齪之後又來扮可憐了嗎?他現在已經回京了,他還想怎樣?
在他將她抱住之時,楚慈冷聲說道:“宋文傾,你已經如願回京,你想做什麼,不是早有規劃?你如此大膽到景華宮來,不怕你父皇捉了把柄,讓你一輩子翻不了身?你以為說一個愛字我就會放過你?你休想!”
最後三字,寒意纏繞。
宋文傾身子僵住,面色慘白。
她以為,他找她,是作戲?只是為了穩住她不報仇?
“不,不是,我……”
“娘娘,皇上正在來景華宮的路上,池顧公公派人來交待了,今夜娘娘侍寢。”
‘轟’的一聲,宋文傾只覺得頭暈眼花。
怎麼會?為何高順帝要楚慈侍寢?
楚慈抬首冷眼看向面色慘白之人,猛的將人推開,冷聲應道,“我知道了。去備些酒水。”
說罷,轉身抱起薛彥彤,大步走了出去。
宋文傾不知道自已是怎麼離開的,只知道接頭的內應見他出來之時,急的面色都變青了。
“主子,您再不出來,皇上就到了。”
一邊說著,領著宋文傾左閃右避,離了景華宮。
楚慈將薛彥彤放到床上,解了她的穴,將人弄醒。薛彥彤有些迷糊,笑著說道:“我竟睡著了麼?”
楚慈含笑點頭,“許是太累了。”
“那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