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眯眼回頭,便見薛彥彤背朝這方,不知是何情形?而步步而來之人,一身寒意,牙關緊咬,雙眼赤紅。
楚慈眸光一沉,急忙起身,正欲出桶穿衣,卻被他搶先一步,長臂一伸直接給拉進懷裡。
也不給她怒罵的機會,便是低頭狠狠的吻了下去。
他要瘋了!真的要瘋了!
高順帝吻她,薛彥彤也吻她,這些人,有什麼資格親近她?可是,到如今,他卻是連質問連惱怒的資格都沒有!
楚慈惱極,狠狠一咬,口中便是一股濃重的重腥味兒。可那人卻並不退縮,被咬出血的舌頭依舊纏著她,死命的纏著她,非得將她的舌纏到自已口中不可!
一面發著狠的吻著她,一面解了腰帶將她雙手綁到身後。
在他鬆口之時,她喘著粗氣退後。他卻是幾下脫了衣裳,瘋了似的跳進浴桶之中,摟著她便是要命的索吻。
“宋文傾,你個混蛋……”
她的罵聲,被他盡數吞下。一手摟在她腰間,一手伸到桶中,抬起她的一腿,手指便是順著腿根而入。
“小慈,我想你…我想你…”
在她耳邊重重喘氣,藉著熱水的滑潤,便是急不可耐的挺身而入。
楚慈雙手被緊緊的反綁在身後,身子被他給拉的傾斜,根本就用不上力。他卻似有意而為,讓她站立不穩,只得纏在他腰上,借力穩住身形。
分明是自已逼得她如此纏上,可宋文傾卻是興奮於她的行為。摟在她腰間的手猛的一緊,低頭含著高聳雪山上的那一粒粉色果子。
胸前的敏感被他攪動得酥麻難奈,偏生他還不知足一般,越攪越用力,動作也是越發的大。
此時楚慈才後悔,不該潛了宮人!向來沐浴不喜宮人伺候,如今卻是被宋文傾給鑽了空子。
“宋文傾,你再不滾,我便喊了!”被他給撞得腦子發暈,楚慈冷聲說道:“你信不信,我會讓你連個皇子也做不成!”
“你喊啊!”宋文傾抬首,赤紅的眸子看著她,就似瘋了一般,“你看那塌上的是誰?等來了人,對父皇有用的神女楚妃是不會被定罪通姦。反觀沒什麼用處的薛彥彤就會被賜死!”
楚慈心中一寒,殺了他的心都有!
他怎麼敢?怎麼敢拿小彤來威脅她?
她的憤怒,他看在眼中。心中發酸,越發用力的索取。
楚慈好幾次險些被他過大的力道給撞得倒下,卻被他及時撈住。動情之時,他將她緊緊的摟住,一聲聲的喊著她。
多麼希望她能再喊一聲‘小伍’。多麼希望她能摟著他,與他共赴極樂。可他知道她不會。她恨他,又怎會與他再有當初的愉悅?
越想,心中便是越恨。可心中雖恨,卻也想不想讓她誤會。
將人抱起,雙腿纏在腰上。宋文傾託著她,一面擁有,一面喘息說道:“小慈,你信我,大婚那日,非我將計就計,我是被他們給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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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那事,楚慈只覺得噁心;可她覺得他噁心之餘,也覺得自已噁心!
她有什麼資格去說他髒呢?她自已不也髒嗎?
不想應他,也不想接話。楚慈只是咬牙承受著,心中一片淒涼。
看著半空中的水氣,楚慈有些麻木的想著,老天早就告訴過她,她的人生就是一場笑話。這場笑話,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
楚慈不給回應,宋文傾便是將她摟得越緊。想要得到她的回應,埋首於她項間不住呢喃,“小慈,我愛你。此生所愛,只你一人。我不會放手,我一輩子也不會放手。”
他動情,他衝動。每日每夜的想著她,只想告訴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