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給扶著出了院子。
二姨娘這龍頭一走,那些小蛇想來個群蛇亂舞,也失了方寸。
楚慈裝模作樣的抹了一把淚,又嚎了兩聲,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說道:“地滑,一不小心摔倒了,可痛的我眼淚鼻涕一大把。”
“……”楚月澤忍的好生辛苦。
楚柯明更是惱的牙關緊咬!他真是覺得眼前這人大有不同!以往雖是在他跟前耍著花樣,卻是不曾這般明目張膽!如今竟是當著他的面這般耍著本事,可真是讓人恨極!
一拍桌子,楚柯明怒道:“在府上興風作浪,耍狠欺辱長姐;在外與男子不清不楚,丟了楚家名聲;如你這般目無尊長,不知廉恥,若不好生教訓教訓,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楚柯明言明要教訓楚慈,楚慈也就認真了起來。
看著地上的炭,又將目光轉回那人。
卻聽那人冷聲說道:“鵬遠,鵬飛,執行家法!”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楚家以前也是一品官家,家法這種東西,自然是有的!
當鵬遠,鵬飛各拿一根長棍而來時,楚慈一聲冷笑,立於桌前巍然如松。
以往見到這東西便是嚇的痛哭流涕,今日竟是半分不懼,還擺出一副冷笑模樣來,楚柯明見此,自然更怒!
就在他吩咐二人執行家法之時,楚慈慢條斯理的捲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傷,淺聲說道:“正好,既然爹爹是要追究對錯,咱們便一併來說說孰是孰非。”
楚柯明不給她辯駁的機會便出了家法,很明顯,今日楚柯明是鐵了心的要將她收拾了!非但如此,還得將她打的臥床不起方肯罷休。
楚慈明白,楚柯明這是要給島主一個交待;可是,她不同意,她倒要瞧瞧,誰能動她!
在路上就將布給扯了,此時捲了袖子,自然露出那長長的口子。
“爹爹說我在府上興風作浪,我倒是不知道,我餓到頭暈眼花,跑去廚房偷饅頭也是興風作浪?爹爹說我耍狠欺辱長姐,若非姐姐們對我太好,我又何必以禮相還?爹爹說我不知廉恥,我如今這模樣走出去,誰能說我是女兒身?既為男子,在邰大夫鋪子裡謀個打雜的生計,如何能說是不知廉恥?如何能說邰大夫是上不得檯面的風。流子?”
雙手卷著袖子,楚慈一字一句,認真的問著楚柯明。
只希望,他做人不要這麼偏心!銀面修羅既然已經放她生路,就代表島主不曾給楚柯明施壓;而楚柯明回來就是興師問罪,很顯然是為了他自己!
家裡頭這麼多女兒都能護著,為何偏偏將原主做了最不堪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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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一嫁寄柔情 0066:楚月蘭拆臺
若非楚柯明默許,甚至從中安排,原主一個只會啼哭的白蓮花,如何能出了府邸,跑到太子府去?又如何能爬上了太子的床?
這種地方,可不是在自個兒家裡,想出門,跟家裡人打個招呼就行;這種地方,跟部隊相差無幾,出個門,沒有牌子,沒人允許,門房是絕對不讓出的。哪兒能想出就出,想進就進?還能讓一個千金小姐一口氣從南跑北,做出驚人之舉?
連她一個外來者都知道的關鍵點,楚柯明卻將人當了傻子一般的算計,真真是個好父親啊!
楚柯明看著她冷靜的面色,聽著她冷靜的話語,眸子裡是一閃而過的猶豫。
只可惜,這份猶豫並沒維持多久,便被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