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窩山之時,岑子悠便說過,遇著他,是楚慈的福氣。
雖然楚慈不肯承認,可再一次拿下一處山匪之時,楚慈不得不承認,這個功夫高,會用毒,還有內應的男人,真是她的一大助力。
從八月底出發一直到十一月中,楚慈帶著前鋒拿下了窩山、斷崖,還有斷崖四周的小匪群體。
斷崖及四周山匪沒什麼可說的,畢竟是與人裡應外合,雖不說有窩山那般順利,可到底是走的捷徑,剿匪難度大大下降。
“要過年了。”裹了裹身上的衣裳,岑子悠感嘆道,“這邊再往南有一片極美的梅林,雖說南方極少下雪,可那飄飛的雪花落在梅林之中,不似北方那般晶瑩,卻是別樣的美景。”
南方的冬天不易下雪,卻不代表不下雪就不冷。離了氣候特殊的荒蕪島,身處在不下雪卻寒冷的南方,就跟大天朝是一樣的,保暖基本靠抖。
楚慈盤腿練了一周天內力,感覺身子暖和了,輕嘆口氣,幽幽說道:“爭取將瓶山拿下,兄弟們在寨子裡過個舒服年。”
一說話,便是一團白霧飛起。這吞雲吐霧的感覺,就跟成仙了似的。
岑子悠抬首看著遠處層層疊疊的大山,忽而笑問,“你說你一個女人這麼拼命做什麼?立了幾次功勞也就罷了,再繼續向前,不怕你男人無功可立活著窩囊?”
卷二:二嫁欲斷魂 0367:當真是幼稚!
面對岑子悠的試探,楚慈白了他一眼,“你將我調查的那麼清楚,這不是明知故問?”
她一句話,將他下文給直接堵了回去。
所以說啊,她這人就是有意思。在她沒想明白之前,實在好糊弄。可這一想清楚了,刀槍不入。
學著她摸鼻子的動作按了按,說道:“你可莫冤枉好人,平白無故的,我調查你做什麼?”
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楚慈起身,朝後喊道:“兄弟們,這是今年的最後一戰!咱們爭取在年前把瓶山拿下,在山上舒舒服服的過個年!”
楚慈之喊,士兵揮著手中的兵器大聲應著。
頂鋒的山匪聽得下方之喊,便是迅速成隊,誓死要取楚慈性命。
楚慈從來不相信什麼老天眷戀,什麼金手指帶著穿越人士走向人生巔峰。可如今一次又一次的將山匪拿下,不用像北山之時那般撒血去換,楚慈便不得不信,人生的巔峰,來了!
甩出的長鞭就似一條金色的長蛇,將那冥頑不靈的匪頭給捆住。
岑子悠見她鞭法越發爐火純青,便是笑眯眯的說道:“這金蛇鞭倒是有了個厲害的主子。”
內應走到岑子悠身旁交待寨中事宜,楚慈將匪頭交給了楚月澤,聽完內應的話,冷聲說道:“將金銀珠寶全部搬到正廳,等王爺來了再分配。再過幾日便過年了,咱們準備準備,今年大家都在寨子裡過個舒服年!”
這麼冷的天,大家一起生火烤肉多有意思!
東明修帶著大軍而來,再一次只管繳收贓物,頓時覺得今年的剿匪容易的就像在玩過家家。
當然,過家家的剿匪得將西山、北山那兩次排除。
“王爺,過了年,是繼續向前?還是先回東曲?”東明修安排完,楚慈上前問道:“琢磨著過幾日便是三十,我便讓兄弟們準備了準備,就在這寨子裡過年。”
楚慈這打算是好的,可東明修那目光掃來時,楚慈有種預感,這事兒得黃了。
果不其然,只留下楚慈和岑子悠,東明修說道:“大軍在此整頓,你帶著前鋒繼續向前,爭取在十五之前打通此處與南河的要塞。”
“王爺,天寒地凍,南河異常寒冷……”
楚慈的話還沒說完,東明修便是說道:“行軍作仗,什麼苦不能吃?透過南河的要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