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常遇春的眼睛裡,閃爍著某種異樣的光芒,他雖然出生在一個貧苦的農民家庭,但是勇力過人,從小學武,猿臂善射,自幼,就沒有人敢和他比膽量和勇氣。
雖然小的時候打架不斷,但是,從未殺過人,而剛才,看到強盜,他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而在上前的時候,腦子裡什麼想法都沒有,只有敵人這個符號,不論是槍刺還是棍打,他都沒有一點猶豫,下手就是死招。
他現在回想起來,自己似乎就是為了打仗而生的。當然,他的心裡,並不是想殺人,只是面對敵人的時候,才絕不手軟。
現在,要去審問那個強盜頭子,那就是敵人,他又感覺到一陣興奮。
窯廠沒有多餘的建築,所以,一個剛剛被開啟的瓷窯,正面的門洞和側面的通風口,都已經開啟,但是,內部還很熾熱,這個瓷窯,就被當成了臨時關押這個強盜頭子的地方。
這是劉四二的主意。
其他的人,都在把屍體埋掉,之後,就該幹活就接著趕緊幹活了,打跑了強人,還不能耽誤了手頭的工作,瓷窯得繼續加緊生產。只有這個瓷窯,剛剛燒製完成,得開啟通風,降低溫度之後,人才能夠進去將地磚運出來。
裡面還很熱,也只有這個瓷窯,算是暫時清閒下來的,自然就把那個強盜頭子和那個手腕斷了的傢伙,關在這裡了。
他們還算是夠意思,沒有將窯洞口和通風口再用泥封上,否則,只要一天,就變成烤肉乾了。
現在,雖然只關進去了一炷香的時間,在裡面的滋味,恐怕就不怎麼好受了。
等了這一炷香的時間,陳風帶著常遇春兄弟和劉四二,一同前去審問,至於老劉頭,人已經老了,不適合見到這種場面,剛才的場面,恐怕就把老劉頭嚇到了。
“先吧那個斷手的傢伙拉出來。”陳風說道。
他們審問,當然不會在瓷窯裡審問了,就在瓷窯旁邊的空地上審問。
坐在兩塊地磚上,陳風看著常聚從瓷窯內,將一個已經癱成了肉泥的傢伙拉了出來。
在瓷窯裡面,本來就熱,而斷了的手,也沒有人幫他接上,因此,又疼,又熱,他已經昏了過去。
要是沒人管他,恐怕說不定,幾個時辰,就跟那幾名被埋了的同伴一同去了。
“譁!”常遇春將一桶水潑到了這個傢伙的腦袋上,這個傢伙,才慢慢地醒過來,看到現在的情況,顧不得手上的疼痛,說道:“各位大爺,饒命啊,小人也是被山寨抓來的。”
這個時候,他可自顧活命再說,山寨裡的那些規矩,雖然很嚴厲,但是,要是顧著那些規矩,他恐怕在這裡都活不下去了。
“說吧,你們山寨在哪裡,一共有多少人?”陳風問道。
“我們山寨在虎山,山上一共有一百多人。”小嘍囉回答得很乾脆。
一百多人?陳風心頭一楞,這人可不少,自己還以為這些人就是全部了呢。
一百多人,這可是個不小的數目,剛才要是這一百多人都來的話,他們還真是抵擋不住。幸好,他們這次把強盜的首領抓住了。
誰知,剛剛想到這裡,這個小嘍囉的話,讓陳風再次震驚。
“這次來的,是我們的二當家,我們的大當家,覺得這次很容易,在山寨裡等著回信。”
容易?他以為,這裡是塊肥肉?
其實,這夥強盜,打劫了幾個村子,覺得非常簡單,膽子也逐漸大了,因此,打劫這樣一個剛剛起來的瓷窯,根本就沒怎麼放在眼裡。
結果,他們的牙齒,啃到了鐵板上。
“大當家叫什麼名字?武功怎麼樣?”陳風問道。
誰知,小嘍囉卻不知了:“本來,山寨是二當家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