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大當家來了之後,二當家就退居第二了,將頭把交椅讓給了大當家,大當家一般不出手,不過,據說武功挺高。”
這個大當家,還是神秘出現的?
“你們大當家的身份,究竟是什麼?”陳風問道。
“大爺,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小嘍囉說道。
不知道?陳風向常遇春使了個眼色,雖然兩人是第一次合作,常遇春倒是非常聰明,立刻就知道了。
他兩步向前,兩隻大手,在小嘍囉的肩膀上一用力,就聽咔嚓一聲,小嘍囉的這條胳膊,立刻就耷拉了下來。
常遇春只一下,就將他的胳膊卸了下來,可見,對人體的構造,算是非常瞭解了,這也是練武人需要學習的一個知識。
小嘍囉剛才兩手的疼痛就已經難忍了,現在,又加上胳膊,頓時覺得更是疼痛異常,痛苦地大聲叫喊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掉下來。
“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麼?”陳風問道。
“小人真的不知道了啊。”小嘍囉說道,稍後,卻又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大當家來的時候,帶來了一名雙眼瞎了的人,在山寨裡養著,那個人,也挺受二當家的尊重。”
雙眼瞎了的人?陳風突然想起來,韓雪的飛針,傷了鍾老闆的一個手下的雙眼,該不會,這個大當家,就是鍾老闆吧?
有的時候,世界真的很小。
“那大當家來的時候,有沒有帶一個年輕貌美,但是雙腿癱瘓的妙齡女子?”陳風問道。如果真的是鍾老闆,那麼,就一定會帶著薛婉瑜。
陳風這麼一問,倒讓旁邊的常遇春等人一驚,恩人這麼問,不會是跟這個大當家認識吧?
“這個小的沒有見過啊。”小嘍囉忍著劇痛,回答完了這些話,只希望對方能夠放過自己。
沒見過?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吧,哪裡有這麼湊巧。
“把他接著押回去,把那個首領帶出來。”陳風說道。
這個小嘍囉,已經把知道的都說了,至於怎麼處置他,等到問完了這個二當家再說。
這個二當家,被陳風的棍頭敲在腦後,摔下馬來,就暈了過去,而後關在著瓷窯裡,更是沒有清醒的可能,因此,拉出來的時候,還是死豬一樣。
“譁!”又是一盆涼水,被常聚澆到了這個二當家的頭上,這個二當家雙手還被捆著,就這樣在地上躺著。
誰知,著一盆涼水上去,二當家居然還沒有反應,看來昏迷得夠厲害。
“看我的。”常遇春說著,拿起長槍,直刺地上二當家的人中。
這要是刺中了,還不得變成兔唇?陳風在心裡暗暗尋思著,嘴上卻沒有說話,成了三瓣嘴更好。
但是,就在常遇春的長槍槍尖到達了二當家的鼻子下方之後,卻突然慢了下來,最後,幾乎就是直頂著,卻沒有戳破肉皮,就這樣,冰冷的長槍尖戳著二當家的人中穴。
人中穴,屬督脈,為手、足陽明、督脈之會。正常人被擊中後會頭暈眼花。而昏厥之後按壓又會清醒。
陳風不知道常遇春會不會氣功,總之,看到了常遇春的這個舉動之後,地上的那個二當家,手指先是動了一下,接著,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一睜眼,就看到了一杆長槍指著他。
猝然看到這種情況,一般人都會嚇得魂飛魄散,然後,把該說的,不該說的,一股腦全部倒出來,只要能讓對方放過自己就行,這就是對死亡的恐懼,剛才的小嘍囉,就是這種人。
而少數人,則會變得更加勇猛,腦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總之,是不能失了尊嚴。
二當家就是後一種人。
“哼,你們等著,我大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