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像是在談一件公事。
“小姐,說媒也不是你這樣的吧。”程怡然有點哭笑不得地叫了起來:“亂點鴛鴦譜。”
“我也沒讓你嫁給他。”葉小曼掃視一眼程怡然和凌威,快步向前面的大廳走去。
“你看她怎麼這樣。”程怡然第一次發現葉小曼的舉動也會反常,而且反常得不可理喻,她只好向身邊的凌威低聲抱怨一句。
“我看挺好。”凌威聳了聳肩,留給程怡然一個古怪的微笑,緊走幾步跟上葉小曼,他對程怡然好感也不大,乘機調侃一下也不錯。
“我看你們兩才是一對冤家。”程怡然氣惱地原地跺了一下腳,噘了噘嘴。她可以對其他人發火,偏偏眼前兩個人不行,葉小曼是她敬重的上司兼姐妹,而凌威更軟硬不吃。程怡然只好無奈地用力揮一下手,排除心中的不快,這是她常用的方法,每次遇到煩惱一揮手瀟灑地就過去了。
可是這次她卻沒有瀟灑地過去,反而更加煩惱,因為她沒有注意走道里還有其他人,手臂打在那個人身上,那人手中抱著的一個大花瓶啪的一聲失手落在地板上,隨著一聲爆裂,兩個人同時愣住了。
“對不起。”程怡然慌忙表示歉意,那人抬起頭看了看她,忽然低聲驚叫:“是你。”
“你是、、、、、、”程怡然藉著走道里的燈光仔細一看,身材中等,臉型有點瘦,但眼睛大而有神,她的記憶力很好,尤其這個人因為拆遷的事和她還起過沖突,立即脫口而出:“你叫鍾於良。”
“你是那位銘宇集團的負責人。”鍾於良看著程怡然一身黑sè服裝,黑亮的秀髮,清秀冷淡的臉,立即想了起來,那次為了拆遷款的事兄妹兩和銘宇集團下屬的公司起了爭執,差點和眼前的這位姑娘動手,那時自己在地下拳場被打傷,大病初癒,好像暈了過去,還是銘宇集團付的醫藥費。
“是我。”程怡然微微笑了笑,是自己的錯,碰碎了對方的花瓶,無論對方是誰也要給個笑臉。
“哥,怎麼啦?”一位大辮子圓臉的姑娘快步跑過來,眼睛也很大,看起來和鍾於良就是兄妹。一副緊張的樣子,看到地板上的碎片,立即驚叫一聲:“這可是很貴重的古董,十幾萬呢。”
“不是你們自己的東西?”程怡然看著破碎的花瓶,聲音疑惑。
“我們是搬家公司的員工,幫忙搬運、、、、”鍾于慧一邊說一邊轉臉看著程怡然,聲音忽然提高了一點:“是你,一定是你把我哥搬的花瓶撞碎了,是不是?”
鍾于慧的反應純粹出於本能,在小姑娘的印象里程怡然冷漠無情,不像個好人,自然把壞事都歸結到她身上,這也是一般人的本能反應。
“你怎麼知道是我乾的?”程怡然面對指責不慌不忙,聲音平靜,帶著一點高傲,當然憑她的身份在一個搬運工面前有權高傲。
“除了你還有誰。”鍾于慧的語氣不容置疑,咄咄逼人,她到韓震天的搬家公司有一段時間了,兄妹兩成了韓震天的得力干將,見多識廣,和程怡然面對也不像剛到城裡那樣膽怯。
“有什麼證據。”程怡然語氣變得冰冷,他十分不喜歡被別人逼著,雖然自己有錯,鍾于慧如此態度也令她不悅。
“還要什麼證據,我哥就是證人。”鍾于慧大聲嚷著。程怡然不由得皺了皺眉:“姑娘,你小聲點,這裡是高檔酒店,不是鄉下小旅館。”
“你諷刺我們是鄉下人。”鍾于慧的聲音沒有降低反而提高起來,立即引起注意,幾個人圍過來,其中一位胖子近前一步,看著鍾於良:“怎麼回事?韓老闆說你們兄妹最穩重,才把搬運古玩的任務交給你們,第一件就出了問題。”
“老闆,不怪我哥哥、、、”鍾于慧急忙解釋,她沒有看見事情怎麼發生的,憑感覺就是程怡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