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這樣不景氣,在全校讓人笑話,即將舉行針灸大賽又溜了。”
“夏寶,夏麵條,你怎麼能這樣說張老師。”張玉chun臉sè漲紅,口不擇言,連外號都叫出來。凌威看那個細高個夏寶還真像個麵條。
“張老師是你們十幾個人的老師,他早就宣佈我們提前畢業了,自生自滅。”夏寶的臉sè也變得通紅,
“那是你們自己不用心,怎麼能怪老師。”張玉chun聲音提高了很多。其他學生都默默無語。
兩個人爭執起來忘記了凌威的存在,也可見這個班級的同學明顯是兩個派系,一個是以張玉chun為首的所謂好學生,另一個是夏寶為首的成績不怎麼好的學生。這種現象在學校裡比比皆是,像這樣劍拔弩張的倒不多見。除了老師沒有協調好,就是要畢業了,夏寶等人沒有被老師推薦出路,怨氣很重。
雙方几次提到張老師,凌威想起那個臉sè有點yin沉的中年人,去年在工地上,學校的學生和方進軍起了爭執,比試針灸,好像就是張老師出場。不過,敗得很慘。這也是他極力推薦學生到一chun堂實習而不到保和堂的原因。怪不得去年江南醫學院許多學生進了保和堂,今年卻沒有。好學生被推薦去了一chun堂,而成績不好的也不敢到保和堂丟人現眼。
兩個人的爭論已經偏離了原來的話題,但也讓凌威明白了怎麼回事。思路立即清晰起來。抬手指了一下激動的夏寶,聲音嚴厲:“你坐下。”
廈寶嘟囔了一句,悻悻然坐下。可能感覺天下烏鴉一般黑,新來的老師還是向著成績好的學生。張玉chun微微有點得意,一臉勝利的微笑。
“張玉chun同學,你學過針灸麻醉嗎?”凌威倒是不溫不火,忽然提了一個問題。
“學過。”凌威轉換話題,讓張玉chun微微一愣,據實回答:“我們書本上就有,但是臨床還是在一chun堂學來的。”
“現在發揮得怎麼樣?”凌威追問了一句,語氣很淡。
“時好時壞。”張玉chun回答得有點勉強,接著補充一句:“不過,曹龍的成功率也不大。”
“既然曹龍的水平也一般,他憑什麼說解剖學對於中醫針灸沒有用。”凌威笑了笑,有點輕蔑:“誤人子弟,我見到曹一chun倒要問問他怎麼教導兒子的。”
曹一chun是曹龍的父親,一chun堂創始人,凌威竟然要揚言責問。所有學生都震驚了一下。望向凌威,凌威的神情毫無做著,似乎責問曹一chun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就像早晨起來走進早點鋪隨意吃個包子那麼簡單。
“有誰願意上來試一下針灸麻醉。”凌威掃視一眼。董建業身邊的麻花辮女同學站起來:“我。”
“夠勇敢,針灸就是要勇於自我體驗,自己感覺到才能體會病人的感覺。”凌威誇讚了一句,接著揚了揚手:“董建業,你也上來。”
“我?”董建業詫異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針灸麻醉屬於針灸裡面比較高深的一類,他想都沒有想過和自己有關。驚訝之餘沒注意凌威怎麼知道他的姓名。
“你來下針,讓這位女同學體驗一下針灸麻醉。”凌威拿出一盒鋼針擺在講臺上,讓女同學站在一旁。
“他不行。”張玉chun瞥了瞥董建業,語氣不屑。董建業卻沒有反駁,顯得很自卑。凌威暗暗搖了搖頭,要是不把信心找回來,永遠別想有成效。
“他不行,你來。”凌威似乎很隨和,指了指張玉chun:“喉部麻醉,合谷穴,肩井穴。”
麻醉的方位,穴位都說得清清楚楚,再簡單不過了,只要重刺激就可以。張玉chun信心滿滿走上臺,拿起鋼針,消毒。在那位麻花辮女同學虎口和肩胛上方的兩個穴位各下一針,然後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