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
“起架回宮。“
好好的一場親事便這般被攪和的七零八落。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5 章
畢竟此事皆是因我而起,朝臣們對我諸般怨言也無可厚非。可我偏生不懂,我想安安分分的守著本來照循這天道欽定的姻緣結,怎生這般坎坷。
回到景流殿,君卿失了往常的定意,急匆匆的派人去遣阿烈與玄元來。
“怎的?”
我從宮婢手中接過大氅披到他的身上。
方才淋了那麼大的雨,他的唇邊兒都凍得發白了。
君卿握住了我的手,塞到大氅下面。他的手溼漉漉黏噠噠的,幸而還有幾絲暖氣兒。
“我想讓他們倆成親,給太后沖沖喜,好堵住悠悠眾口。”
君卿可是替我想的周全。
其實他大可不必封我為後,名號與我而言皆如浮雲,表象之物而已。
像現下這般封個美人,再不濟封個昭儀,欲臨幸便臨幸,犯了事兒還可直接打入冷宮,也圖個方便省事。
阿烈想必方才一直在外頭做著隔牆耳,這是她的作風了,更何況方才祭壇上那是她也定有耳聞。
因此君卿一下了吩咐,阿烈便當即從外頭行進來。
倒是玄元讓我們等了許久。畢竟他住在宮外,也未隨行參典,還需乘著車馬,繁瑣得很。
也許現下外頭仍淋著雨,玄元進殿的時候渾身都溼透了,長髮貼在兩頰,倒是漂亮的讓人驚豔。
“凌愛卿,朕欲將皇妹連烈許配予你,你意下如何?“
玄元抬眼瞧了瞧我,又瞧了瞧阿烈。
我看著他這模樣心下有些著急。他溼著身子受著風吹,方大病初癒,這肉體凡胎可怎生受得了。
若是到時候受了風寒著了涼,要死不死的又要我渡一次仙氣。我自認命可沒那麼大,保不準兒這次月老可就來不及救我了。
“陸美人情願我便情願。”
怎的又將這難題推到了我的頭上?
景流殿中而今統共僅有四人,婢子們都退出去了,餘下的都在盯著我瞧,搞得我如坐針氈如芒在背。
於我心,我總歸不想點頭,雖說不出是為了個什麼,可親口指定玄元做阿烈的駙馬我總覺得難以啟齒。
可也是於我心,我便希望玄元與阿烈的姻緣結便如既定那般輪迴下去而絲毫不受我的干擾。
這也許於誰都好,只不過圍了我的真心罷了。
“皇兄,你還未問過我的意願呢?”阿烈見我左顧右盼,便上來拽著我的手臂,甚是不情不願的衝著君卿抱怨著,“你與隨雲姐姐還未成親呢,我急什麼。”
阿烈這話確實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甚至乎連玄元、君卿也是未曾想到。
也是,以至於後來的阿紫、合歡,都未曾料到阿烈會有這般反應。
本讓我們以為天真單純的阿烈,曉得了君卿的指婚,並未同意料之中一樣歡呼雀躍。
“更何況臣妹可是嫌棄著凌將軍呢。”
阿烈別過了臉去,使我瞧不見他的模樣。
“自古男子俊逸多為禍,臣妹可不願守著凌將軍這等美人。莫說他人眼紅著,臣妹自個兒也是整日裡提心吊膽的,怕妝容都不及凌將軍素顏來的悅目。”
“連烈!”君卿聽的阿烈的解釋來的不倫不類,便以為她在跟自個兒開玩笑,當即便板起了臉,“朕不是在說笑。”
“臣妹也不是在說笑。我只一句,我不願!”
我站到了阿烈的背後,可以瞧見她紅了眼,可君卿與玄元卻瞧不見。
阿烈咬著唇瓣兒,雙頰微微泛紅,唇邊發白。
君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