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姓肖的一夥人一刻不停的便又開始朝他們推過來,這些剛剛湊在一起的王天龍的手下們便慌了起來,他們各自都有各自的手下,這會兒誰也控制不了局勢,一看到肖天健一夥人壓上來,他們便亂糟糟的吆喝著手下集合,準備和肖天健這夥人死拼。
他們雖然不懂什麼戰陣之說,但是這麼長時間幹這種工作,自然也積累了一些經驗,起碼也知道,這會兒他們不能先自己亂了陣腳,否則的話,一旦被對方追擊,他們會敗得更快。
於是幾個頭目紛紛叫道:“兄弟們別怕,咱們比他們人多,併肩子上呀!乾死他們,救出咱們掌盤子!掌盤子不會虧待你們的!併肩子上呀!……”
憑著他們眼下人數比肖天健這邊的人還多兩三倍,他們一些人自認為還有一搏之力,於是便召集手下,作出抵抗的架勢。
其中蹦的最歡的就算是馬猴兒了,這隻猴子最恨肖天健,非要報昨天晚上那一耳光之仇,而且他手下有幾個人掂的是鳥槍,他自認為還是能對付肖天健一夥人的,所以他招呼著手下趕緊向前,裝藥裝彈,快點開槍,在他看來,只要打翻對方一些人,對方自己就會立即亂套了。
幾個掂著火槍的傢伙,雖然驚懼,但是在馬猴兒的連踢帶打之下,還是不得不朝前湊,一個個手忙腳亂的裝彈,準備開火。
肖天健也知道自己的劣勢在什麼地方,面對敵人的遠端火力,他們顯得很無奈,除了拼著命快速衝過去之外,他沒有其它辦法。
對面的這群人亂歸亂,但是還是有人開始放箭,一支支箭嗖嗖的從人群中飛出,朝著肖天健這邊的人飛了過來,最前排的刀盾手立即舉盾掩住身形,為自己也為後面的人遮擋這些箭支,在他們的掩護下,除了偶爾有一兩支箭射入後面的人群中之外,他們基本上用藤牌擋住了大部分的箭支,而後面的長槍手則只有一個人中箭,但是箭頭透過他的棉襖之後,刺入身體並不深,只能算是輕傷,立即便被那個人自行拔掉了。
肖天健加快了口哨的頻率,手下人也跟著哨聲加快了腳步,冒著對方射來的箭支,他們迅速的朝著對面這些人接近著。
“砰砰砰……”就在雙方越來越接近,眼看相互只剩下了四十來步的距離的時候,那些拿火槍的人總算是裝填完畢了。
也沒人指揮他們,一裝填好,他們便各自開始放槍,砰砰砰的朝著對面亂打了起來。
一個傢伙可能是太過緊張了,在裝填的時候,居然連通條都忘了從槍口抽出來了,一聲轟鳴之後,這廝的槍立即便炸了膛,通條嗖的一聲便飛了出去,但是沒飛多遠便墜在了地上,而那個操槍之人,也立即滿臉是血的怪叫著丟了爛槍,一頭撞在地上滿地打滾了起來。
嚇得剩下那幾個拿著火槍的傢伙,更是縮手縮腳了起來,這才兩天,他們便炸了兩條槍,這火槍還真是如同閻重喜說的那樣,炸膛率高的嚇人。
幾聲槍響之後,前排的一個刀盾手立即便中彈,慘叫了一聲撲倒在了地上,雖然他手中有藤牌遮擋,但是這麼近的距離下,藤牌擋得住弓箭,卻擋不住火槍的子彈,兩顆火槍的子彈先後擊中他的盾牌,打得他的盾牌碎屑亂飛,子彈穿過藤牌之後,一顆打在他的胳膊上,另一顆卻鑲在了他的小腹上,當即便將他打倒在了地上。
另外還有一個人也中了一槍,但是那顆子彈穿透了盾牌之後,卻力道不足,未能擊穿他身上的皮甲,只是打得他趔趄了一下,隨著驚呼了一聲。
肖天健立即緊張了起來,哨聲都有些變音了,他想叫手下穩住,但是卻又不能停止吹哨,那樣會更使得自己這邊亂了步伐,所以他只能加快吹哨的頻率,讓手下加快步伐,靠近對方。
倒是鐵頭和閻重喜兩人這個時候起到了很好的作用,鐵頭大吼道:“穩住!都不許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