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亂了陣腳!誰敢跑,老子便殺了他!”
閻重喜則大吼著:“別怕!弟兄們別怕!他們就這一下子了!他們沒時間裝彈!繼續走!快點靠近他們就沒事了!別慌呀……”
有他倆在前面壓陣,幾個刀盾手雖然緊張到了想要崩潰的地步,但是最終還是在他們的吼聲中穩住了心神,把心一橫,繼續舉著盾牌朝前推進。
又有一個長槍手中箭,慘叫了一聲撲倒在了地上,馬上後列便有一個長槍手上前,補上了他的位置,這會兒沒人有能力照顧傷員,一切只能等這一戰有了分曉之後再說了。
失敗者是沒資格搶救自己的傷員的,只有獲勝一方才能打掃戰場,收攏自己的傷員,這個道理大家即便是第一次上陣,也都想得明白,所以為了這倆傷員,他們也要繼續朝前推進。
“標槍準備!”肖天健吐出了嘴裡面的竹哨,大聲叫道,這一次他為了看清對面的形勢,同時也為了能鼓舞自己這邊人計程車氣,他親自持槍站在了第一排長槍手的左側,當看到雙方接近到二十步距離之後,他便大喊了起來。
一支支標槍被長槍手扥了出來,持在了右手之中,做好了投擲的準備。
“第一排!投……”肖天健沒帶標槍,但是也從腰間摸出了一把短斧,瞪大了眼睛,接著便又是一聲大吼,隨即他便奮力揮臂,把那把短斧奮力的朝著對面一個跳的最歡的傢伙丟了過去。
馬猴兒正在隊伍前面跳著腳讓手下幾個火槍手重新裝彈,平時他們很少訓練,也捨不得拿火藥讓這些人操練,這時候用上了,這些人卻慌了手腳,哆哆嗦嗦的怎麼都無法迅速的裝填,加上這兩天炸膛了兩根火槍,剩下的這些人都一個個有些發怵,有點不敢再用這東西了。
本來他們還有一門虎蹲炮,這玩意兒可是對付叢集敵人的好傢伙,近距離一炮過去就是上百顆散彈,能覆蓋很寬的地方,幾乎只需要一炮,便能把肖天健這隊人的前排給掃光,可惜的是他們因為算計肖天健,為了不讓肖天健發現他們的詭計,把那門虎蹲炮留在了王天龍哪兒,根本沒來得及用上,這會兒就成了肖天健的戰利品,否則的話,有這東西,肖天健這一次基本上就沒贏的希望。
蹦的正歡的馬猴兒看對手越來越近了,一把從一個手下手中奪過了一支火槍,想要自己裝填,這時候他便聽到對面響起了一聲大吼。
驚慌之中他一抬頭,便覺得眼前一黑,一個沉重的東西掛著風,便飛到了他面前,他嚇得驚叫了一聲,想要縮頭躲閃,但是卻慢了一點,只覺得腦袋猛的一陣,腦子嗡的一聲,眼前便成了一片紅色,仰面朝天的朝著後面便飛跌了出去,他眼中最後的景色是帶著血色的天空,似乎連天上的雲都變成了紅色……
當他跌倒在地的時候,馬猴兒已經不會動彈了,兩腿突突的抽搐著,兩隻胳膊也劇烈的抖動著,他的腦漿從腦門的傷口流淌了出來,白花花的流在了地面上,如同豆腐腦一般混著鮮血,讓人看著噁心。
幾乎是同時,幾支標槍便落在了他們前排人群之中,這些人站的很密集,正好成了標槍的活靶子,幾乎沒有落空的,標槍都插在了人身上,甚至有一支標槍在穿透了一個人的身體之後,又插在了後面一個人的身上,將兩個人串成了一個肉串,同時摔倒在了地上,瞪著眼嗷嗷的慘叫著。
面對著這樣的標槍,王天龍手下這些人幾乎毫無辦法抵禦,不待他們跑開,第二輪標槍便又飛了過來,只聽又是一片噗嗤噗嗤的如肉聲響起,又有幾個人成了標槍的犧牲品。
前排的這些人立即便亂了套了,一個個紛紛丟了手中的傢伙,嗷嗷叫著抱頭鼠竄,有人掉頭朝人群裡面擠,有人立即朝兩邊逃走,總之沒人願意留在佇列前面了,這裡在標槍面前,就是死地,沒人嫌命長,所以便都想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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