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說完之後抱起電腦兩眼放光。
而棒子顯然腦子已經徹底壞掉了,這兩天他正嘗試用鼻孔抽菸,每次抽的都半途而廢,但在海波殺人的目光下,他又不好意思把剩下的半截煙扔掉,於是重新放進嘴裡吧嗒吧嗒的抽著。
只有海波沒變,依舊每天寫著日記,我看了下。旁邊已經放了倆本子了。用裝書機訂下都能出本書了。
一瞬間我感覺到這宿舍有點陌生,可能我的精力已經放到了小嫻的身上了吧。我現在終於明白人的精力是很有限的,絕對不能一邊看毛片一邊學馬克思主義理論。而牛叉顯然屬於另類,我湊過去看了一下,正在學近現代史綱要,我一直想牛叉要是做了一份AV界發展史綱要交上去老師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我忽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哥幾個,我覺得我成了一個重色輕友的傢伙。
我很愧疚,真的。
我說:“哥幾個有事沒啊,沒事幹的話一起出去吃頓飯吧,我請。”
牛叉立馬把目光從電腦上移開;“吃什麼,偉哥說話。”
我說:“你自覺點別每天老是偉哥偉哥的叫,讓別人聽見了多不好。”
海波說:“那叫你小偉哥怎麼樣?”
我想了想,和小馬哥似的,我說:“還行。就這麼叫吧,聽著還算正常。”
但我顯然忘了一個不正常人的存在,棒子撓了撓頭,在頭屑紛飛的時刻說話了;“是小盒的偉哥麼?”一瞬間我忽然感覺這個稱呼並不是那麼的正常了。
夜裡的風很涼,我裹緊了衣服,而只穿著一件襯衣的牛叉已經開始打噴嚏了。我說你出來也不多穿點,活該受凍。牛叉用眼瞟了一眼棒子:我以為不冷的。這時我才注意到棒子只穿了一件白色小背心。我說棒子你不冷麼穿這麼少。棒子看了我一眼,很淡然的搖了搖頭。
“冷!”過了許久,棒子回答道。
真的,我真想一板磚拍死他。
我說:“操,冷你搖什麼頭,你是不是肯定句和否定句在肢體上展現有困難啊。”
牛叉拍了拍我的肩膀,嘆了口氣:“算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回頭看了一下,發現不見了海波。
我問:“海波呢?怎麼一下子人就不見了?”
牛叉回頭看了一眼,“不知道啊,剛才還在後面跟著呢。”
我說:“那怎麼辦,這月黑風高的,海波那麼有錢萬一被打劫了誰來付賬啊。”
棒子一臉疑惑的看著我,“不是說好你請客麼?”
我說:“是啊,地方我請,又沒說錢也我付。”
牛叉向我豎起中指:“我估計海波早就看出你的狼子野心,所以先溜了。”
我說:“那怎麼可能,我又沒寫臉上。”
我看了下四周,確定沒有海波的蹤跡後我問:“現在怎麼辦,在這等著還是怎麼著,海波什麼時候溜得?”
牛叉搖了搖頭,棒子說他也不知道。
我說:“那完了,打個電話問問吧。牛叉,給海波打個電話。”
牛叉搖了搖頭說:“沒帶,我連衛生紙都沒帶,現在鼻涕還流著了,吸都吸不回去。”
我轉頭望向棒子,棒子一聳肩,雙手攤開,跟洋鬼子似地說了句,I’msorry。
我說:“中國地界只許講母語不許學外國鳥吱吱的亂叫。”棒子點點頭,吱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我翻了翻白眼說:“你們這都什麼人啊,出門連手機都不帶,萬一半路上遇到色鬼流氓加變態,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牛叉鄙夷的看了我一眼:“那你不是也沒帶麼?還有臉說我倆……”
話還沒說完,我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我拿起一看,是海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