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
我在牛叉和棒子快要噴火的眼睛注視下接起電話:“喂,你丫在哪呢?”
海波那邊明顯答非所問:“你們咋回事啊,怎麼不接電話。”
我說:“他倆沒帶手機。”
海波聽後當場發飆:“什麼人啊都,出來連手機都不帶,萬一遇到劫色劫財的怎麼辦?”
我看了一眼正雙眼冒火的兩人,很心平氣和的說:“嗯,我已經很嚴肅的批評過他們了。”
海波說:“批評也不行,得狠狠的教訓他們。”
我說:“那是肯定的,就等你來一起教訓呢,對了說了半天你在哪了,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海波的聲音顯得異常的沮喪,“我掉水井蓋裡了,快來救我。”
我一聽就懵了:“我說你丫行啊,都掉下去了還能和我扯那麼多廢話,你在哪個井蓋呢?”
海波說:“不知道,這黑燈瞎火的我上哪知道去。”
我說:“你該看看書了,這叫伸手不見五指。”
海波說:“你別貧了,趕緊救我來。”
我掛了電話,看了看旁邊的兩人,悲慼的說,“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海波掉井蓋裡了。”
……
當我們好不容易在人工湖旁邊的水井蓋裡找到海波的時候,我們赫然發現海波已經睡著了。
我扔了塊石頭下去,下面立馬起了反應,“媽的,謀殺啊。”海波大叫之後發現了在洞口蹲著的我們三人。
牛叉一臉淫笑的看著下面的海波,海波立馬感覺到了威脅。
“你想幹嘛?”海波雙手捂胸,露出一臉驚恐狀。
牛叉噁心的吐了口痰,“我性取向正常,下面待著舒服嗎?嘿嘿,叫哥,叫哥我就救你。”
海波義憤填膺:“你這是落井下石!”
牛叉搖了搖頭說:“剛才那石頭不是我下的,是偉哥扔的。我這頂多算趁火打劫。”
海波氣的咬牙切齒,“好你個牛叉,咱這樑子算是結下了。”
牛叉顯然沒有耐性,“你叫不叫,不叫我們可走了。”
而海波很明智的沒有向我和棒子求助,因為當時我正盤算著要是海波向我開口我就讓他叫我爺。
只聽下面咬牙切齒的喊了聲,“牛哥,你他媽是我親哥。”
牛叉頓時樂開了花,“好的,哥這就下去救你。”
於是牛叉在我和棒子兩人差異的注視下下跳了下去。
海波見牛叉跳下來頓時懵了,“怎麼你也下來了?咋上去啊。”
牛叉瞪了一眼海波,“少廢話,你懂個屁,你上我肩頭,我頂起你你不就上去了麼?”
海波兩眼放光,“好好好,果然是牛哥,就是聰明。”
而我在上面想,海波倒是上來了,那牛叉咋上來,這水井少說也有兩人多高,莫非牛叉有輕功不成。
但事實很快就證實了我的想法是多麼的荒謬,當我們把海波費力的拉出井蓋的時候,牛叉忽然幡然醒悟,在井蓋裡面大喊救命,看來牛叉並不會輕功,我如是想。
“海波哥,海波哥,救命救命……”牛叉一臉諂媚的看著海波,而海波則蹲在井蓋邊看著牛叉不斷淫笑。這一幕彷彿是情景再現,只不過不同的是兩個主人公的角色完全對調了。我不禁暗歎現世報來的如此之快。
海波的笑容把牛叉搞得心裡發毛,牛叉訕訕的笑著:“波哥,波哥,我都知道錯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吧。”
而海波顯然不吃這一套。只見海波悠哉的點了支菸,然後從牙縫擠出兩個字:“叫爺。”
下面的牛叉立馬變得無比憤慨,“你這是落井下石。”
海波吐了口菸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