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科多是站在他這一面的,故此胤禛才會對他諸多忍讓,他卻不知思愆改過。
私藏玉牒不過是個由頭,事發之後,彈劾他的奏章擺滿了御案,因為一個女人鬧到朝堂震動,這樣*理嫡庶尊卑的事,若是他輕輕放過了,再也不能談宗法。更何況隆科多的母親就是生生被他給氣死的。
醜事一樁接一樁的牽扯出來,攬權納賄縱妾行兇不算,還讓妾室行子婦儀,被個女人指使著紊亂朝政,能保他不死,已經是最大的恩典了。想到這裡不禁有些悽然,一個如此,兩個也是如此,肱股之臣,竟沒有一個能落下好下場來,史書之上恐怕他難逃刻薄寡恩的評斷。
胤禛一路走到了周婷的屋子才覺出不對來,屋子裡有股淡淡的藥味兒,小丫頭們全都束束腳下的站在牆邊,一掀簾子,周婷正揹著躺在床上,身邊只坐著翡翠,見胤禛進來趕緊站起來行禮。
他皺一皺眉頭:“福晉這是怎麼了,珍珠瑪瑙兩個又去了哪兒?竟不侍候著?”一個走開總要留下一個來,兩個大丫頭都不在,是出了什麼事兒?
翡翠曲著膝蓋壓低了聲音:“主子剛喝藥睡下了,”後頭那句聲音更低:“主子著瑪瑙姐姐去看珍珠姐姐的傷勢。”
胤禛走到床邊一瞧,周婷正閉緊了眼蹙著眉頭,臉色泛白轉頭就問:“太醫怎麼說的?”
“太醫說主子無事,只嚇著了,連喝三劑藥壓壓驚就好。”藥碗還在桌邊擺著呢,只剩一個碗底。
壓驚?傷勢?嚇著了?這三個詞胤禛聽的眉頭死緊,內宅裡頭能有什麼把她嚇得倒在床上?翡翠垂著頭不敢抬起來,床上的人聽見聲音不安穩的動動頭,散開的青絲襯得側臉青白。
“蘇培盛!”胤禛猛得轉身出去,蘇培盛正站在廊下聽小太監回報,聞聲一低身子,胤禛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把事給我回清楚了。”
作者有話要說:有氣無力的愫謝謝所有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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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蘇培盛一進府就看見徒弟小張子躲在柱後頭給他打手勢;胤禛在前頭大步往正院裡走,小張子錯開步子縮在蘇培盛後面一路跟到了正院;等胤禛進了裡屋,蘇培盛迴轉身剛想要問兩句;還沒聽見個頭尾呢,胤禛就出來了。
蘇培盛腦袋一低微微一側身子,索性叫小張子來說,一面還使了個眼色,小張子即便看不懂他的暗示也知道有些話不能亂說,腦子裡飛快的打好了腹稿這才開了口,躬著身回話:“昨兒主子爺著人去撿上好的火狐狸毛,今兒尋摸著了,蘇公公吩咐奴才給福晉送來。”
說到這裡還是忍不住看了眼蘇培盛;蘇培盛眼皮微微一動,他復又低下頭去:“福晉在屋子裡同宋格格說話,奴才在外頭等著,沒一會就聽見裡頭亂起來,說是……說是福晉氣著了。”
這番話說得彎彎繞繞的,胤禛抬眼掃了下小張子,見他縮著腦袋就知事情還有別的緣故。宋氏?什麼時候她也有這樣的膽子了?
“屋子裡頭還有些什麼人?”
“除了侍候福晉的姐姐們,顧嬤嬤同烏蘇嬤嬤都在。”屋子裡頭到底說了些什麼只有這兩人有份量在胤禛面前細說。
他是想要親口問問周婷的,如今人還躺在床上,身邊的丫頭也跟小張子似的顧忌著什麼,不如讓蘇培盛去探聽。
胤禛略一揮手,小張子躬身退了下去,臨走拿手放腿邊搖動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