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音容,在石板上回蕩
你的牧笛聲,在古宅裡迴響
一切都不過是
那千年後的累世情深
故居深完
————————
完啦撒花~
'2013…05…19 第十卷 人妖練(1)'
“我不打算再放手。為何不可以?為何不能要?嬰如,你是我的。”——這是嬰如此生聽到的,最美麗的話。
————————《嬰如的見鬼日誌·小夏》
入夜的時候,我同離槡終於在山林間找到了一戶人家。
殘破的木門“吱呀”一聲開啟,內裡便有昏黃的煤油燈光投射出來。
“找誰?”開門的是個老伯,聲音粗啞,帶著重重的喘息聲。
離槡的目光在他臉上一觸即開,“借宿。”
那老伯的目光帶著探究,雖明知他看不見我,可我仍舊縮了縮身子。
“進來吧。”
屋內的光線也暗得厲害。不大的一個廳堂,上首坐著個老婦人。老婦人低垂著頭,藉著黯淡的光亮,做著針線。
見有人進來,老婦人只抬頭望了離槡一眼,又低下了頭去。好似比起離槡來,那針線有更大的吸引力。
穿過廳堂,走出門去便是院子。那院中蕭條得厲害,冷月當空,似有一種幽怨的氣息在蔓延。
有冷風吹起,風吹得樹上的葉沙沙作響,又紛揚落下。有一片枯黃的葉一路飄飄蕩蕩,一飄便飄進了……一口井裡。
院子裡有一口井。黑黑的井洞張開,好似一個一眼望不見底的深淵。
那老伯同離槡走在前頭,轉瞬便去到了老遠。這井雖對我有著莫名的吸引力,可我也不敢留下細看。
幾步追上離槡,在迴廊拐角處,我又忍不住回了頭。
一口深井,孤單單留在院中央。
有一兩隻小蟲在井上飛飛揚揚,要入不如。卻突地,有一隻黑色的長手自那井中升出,一把攥了小蟲。
我的心猛然收緊,腳下一個踉蹌就撞入了離槡懷中。
離槡不便開口,他眼中寫著疑問,還有隱隱的憂。
我低垂了眼,自他懷中起身站好。再看去時,井仍舊是井,沒有小蟲,也沒有黑手。
老伯似乎不擅言辭,將離槡引到一間臥房外便轉身離去。可走了幾步,他又停下來,用那一把蒼老又粗啞的聲音說話:“晚上不管聽到什麼聲音,千萬別出來。”
————————
和離槡哥哥曖昧升級鳥,不曉得你們看出來米
“呲”的一聲響,是離槡點亮了桌上的煤油燈。
藉著迷離的火光,我打量這間今晚睡覺的屋子。
很好,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張椅子。
離槡的視線就落在了我挎在左肩的包袱上,他沒說話,只是挑了挑眉。
說實話,離槡挑眉的動作帥死了,我一時間就有些看呆,直到包袱裡的東西開始蹦躂。
我手忙腳亂趕緊解開。
包袱裡蹦出兩隻獸,一白一紅,正是大白和小紅。
我是怕這兩隻太皮了要打起來,所以才讓它們變小了揣懷裡。小小一個包袱裡,兩隻愛怎麼打怎麼打去。
望著一白一紅兩隻落地後即變得碩大無比,且迅速朝彼此張牙舞爪的樣子,我想,我是不是會錯了意?大白真的是想找媳婦嗎?我怎麼覺得它只是想找一隻打架陪玩的?
兩隻獸在房內追了一圈,一蹦就蹦去了窗邊。大白伸出老虎爪子推開窗,又回過虎頭看我,見我沒甚反對,便一躍而起,從那半殘的窗戶跳了出去。小紅緊隨其後。
屋內便只剩了我同離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