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康熙的駕崩,德妃病;其他許多的妃子因失去依靠而惶恐不安,哭鬧不休;年氏懷孕多月,強撐著跟著眾人守靈,已經出現流產跡象;胤禛入住宮中,所有事宜要安排;還有雍王府的所有人,皇宮要清出適合的地方供安住……切的切,紛紛亂亂。
因樂樂在宮中居住多年,早有自己的住所,歇息時,就住那裡,樂樂與康熙的感情深厚,對失去位給無數寵愛的爺爺悲痛萬分,每哭得不成人形,晚上總要陪著,聽講和康熙之間講不完的故事,直到精疲力盡才能入睡,不得不極力安慰。
胤禛面對的事更多,而知道,今白髮生的事更讓他難過:他的親弟弟,大將軍王十四阿哥大鬧靈堂!
是十六福晉偷偷告訴的。
自從入宮後,胤禛直自己暫住在養心殿,偶爾匆匆地跑來看眼,又匆匆離去,是入宮後第次去找他。
養心殿內靜悄悄的,看不到個宮、太監,只有胤禛的貼身太監秦全滿面愁容地守在殿外。
“福晉,您可來。”秦全如同見到救星,急切地迎上來,“爺,不,皇上今還東西都沒吃呢。”
“為什麼不叫他吃?”心緊,他怎麼總是生氣就不吃東西?身體怎麼受得?
“皇上不肯吃,已經把自己關在裡面很久。”
“下人呢?”
“被皇上趕走。”
“知道。”推門入去。
殿內靜悄悄的,走進裡間,胤禛閉著眼躺在床上,不過半個多月,他就瘦大圈,疲倦與傷悲佈滿清瘦的臉頰,眼下深深的黑影訴他的艱辛,微微顫動的睫毛證明他並未入睡。
“胤禛?”輕輕叫,憐惜地撫上他的臉,想讓他蒼白的臉恢復絲血色。
“來。”他捉著的手,放在臉上,沙啞的嗓音,失神的眼眸,“怎麼不去休息?”
“想來看看。”心疼地。
“知道白的事?”他問。
“是。十四隻是時氣急攻心,因為見不到他皇阿瑪最後面才樣的,不用放在心上。”柔聲勸著。
“知道外面怎麼嗎?搶他的皇位,皇阿瑪本來是想傳位給他的。”他悲哀地。
“謠言止於智者。何必介懷?古往今來有幾個皇帝登基不被非議的?”
“可是皇阿瑪最喜歡的人是十四,事眾所周知。”
“也許先皇最喜歡十四,但相信先皇定認為最適合當大清的皇帝,所以才把皇位傳給,難道也懷疑自己嗎?”康熙若不是想把皇位給他,又何必託付那些事?
“認為適合嗎?”
“當然。誰能比更解大清百姓的疾苦?誰能比更關心百姓的民生?”他個史上最勤勉的帝皇可不是假的,不然,哪來以後的乾隆盛世?
“秋月,如果人人都能像樣明白該多好。”他長長地嘆口氣。
“只有最解,樣才能顯出的珍貴啊。但是不是也解?”裝作哀怨地。
胤禛坐起身,表情變得嚴肅,“怎麼不解?”
“如果解,那就該知道最怕虐待自己的身子,把自己關在房裡不吃東西,已經夠累,還要為操心,是解的表現嗎?”佯裝惱怒。
他眼中露出笑意,“知道,以後再也不會。”
“皇帝開金口,諾千金,可不許食言。”
“是。”他把擁入懷,“讓抱下,好久沒抱到。”
靜靜地靠在他身上,良久,他才放開,“吃過東西沒有?”
“吃。讓秦全給端些吃的來,用過後好好睡覺,明才有精神。”完,走出去吩咐秦全拿吃的。
親自侍候他,等他吃完淨手,問,“想過怎麼處理十四嗎?”
“已經下令革去他的王爵,降為固山貝子。”他淡淡地。
“們終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