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兄弟,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嗎?”
“談談?”他像在回憶,“們好象從來沒有好好談過。”
“其實十四挺深明大義的,雖然有些心高氣傲,狂妄不羈,但幾年的戰爭生涯讓他成熟很多,為何不能同他推心置腹地談談?他是個人才,現在不也正缺人用嗎?”若是他能重用十四,就不需要再倚重年家,以後也不用為年羹堯麻煩。
“考慮考慮。”他沒有肯定答覆,但他肯考慮,事情或許會有轉機。
“好,好好休息,還要回去陪樂樂。”幫他更衣,向他告辭。
“只想陪兒,不想陪嗎?”他委屈地。
“想讓人是個風流皇帝,不孝子嗎?”瞥眼他,康熙屍骨未寒,他才不會真想留。
他會意地笑笑,問:“樂樂沒事吧。”
“怎麼可能沒事?先皇那麼寵,些日子傷心得不得,晚上做夢都在哭。”
他皺眉,“些都沒能去看,好好安慰,跟有空就去看。”
“會照顧好的,自己也要保重身體,不許再讓操心,知道嗎?”
“是命令皇帝?”他在臉上偷個香。
“在別人眼裡是皇帝,在心裡,永遠只是的胤禛。有意見嗎?”霸道地。
“沒有。”他答得飛快。
朝他笑笑,走。
不知道他們兄弟有沒有好好談談,也許根本就沒談,護送康熙的梓宮去遵化景陵後,胤禛竟然下令讓十四留在附近的湯泉,不許返回皇城。
個訊息傳回來,本就身體不適的德妃病情迅速惡化,加上無法進食,情況時竟變得十分棘手。
那拉氏領著們守在德妃房裡,任眾人如何勸寬心,勸進食,都不理會,只是以淚洗面,憂心衷衷。
胤禛接到太醫的稟告亦急急趕到,德妃終於有反應,把們都趕出去,只留下胤禛人,不知母子二人在裡面談什麼,沒多久,只聽得吭啷聲像是杯碗之類的東西掉到地上,然後,胤禛鐵青著臉走出來。
胤禛臉的忿怒,沒人敢問他發生什麼事,那拉氏令其他人各自回房,只拖著走回房內。德妃床前堆的碎瓷片,熬好的湯藥灑地,的臉色比胤禛來之前還要慘白,甚至變得死灰。母子倆,難道真如野史中的那麼水火不容嗎?——
作者有話要說:額外獎賞。我是好人………
'正文 彆扭的母子'
德妃臉死灰地靠在床頭,見到福晉和,昏暗的眼眸木然地掃過福晉,停在身上,突然,眼中燃起簇小小的火花,“蘭慧,先出去,有話想跟秋月。”沙啞著。
“是,娘娘。”福晉順從地退出去。
房內只剩德妃和,德妃的房間很大,佈置也很簡潔大氣,但沉重的氣氛令原本寬敞舒適的房間顯得很壓抑。
張張口,又閉上,靜靜等著開口。開始就對有偏見,雖然後來因為樂樂們的關係有所緩和,但們之間過的話寥寥可數,可以,們還是兩個關係密切的陌生人,兩個陌生人,能談什麼?
“老四,很生氣?”德妃想很久,問。
“是。”淡淡地答。
德妃又開始沉默。
嘆氣,看的神情,明明就很想些什麼,只是礙於面子不肯,都什麼時候,還計較些?難道,在面前放下娘娘的身段就麼難?
“從未見胤禛麼生氣。”主動開口。
德妃鬆口氣,“胤禛?都樣叫他的?”有些驚訝。
“娘娘是怎麼叫他的?”問。
德妃回憶,“小時候叫他四阿哥,長大叫老四。”
“那十四阿哥呢?”
“十四阿哥?叫他胤禎、禎兒。”德妃很識趣地順著的話題。
“那為什麼不麼叫胤禛?”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