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是個沼澤地或者大坑,活活的拖死你。這不是說國外的政府挖坑,而是有些時候國際的大環境制約著你的發展,所以要有最專業的評估團隊來做出精確的分析。”
繼續說道:“第三,企業雖然完成了海外投資,但後期經營卻因缺乏國際經營管理經驗,和風險防控措施,導致經營失控。選對了投資目標,實施了投資計劃,得到了相應的資源和政策支援。可國際高精尖的管理人才,是實現投資盈利的主要因素之一。民營企業缺乏這種高層管理人員甚至是團隊。什麼事情都是由人來操作的,沒有合適的人,你再好的專案又有什麼用呢?”
潘楊納悶的說道:“照姐姐的說法,你們既然明白這裡面的風險因素,卻還要進行投資,也就等於對此做好了準備,能夠把風險係數降到了最低,是這樣嗎?”
高建彬笑著說道:“我們不是有句老話嗎,叫做對症下藥,既然知道病根在哪裡,只要針對做了充分的預防措施,成功率當然提到了最高。雪依說了三點,那我也說三點,第一,就是政府的導向性,我們國家的商務、經貿等部門,每年都要組織國內的企業,參加很多國家的經貿洽談會,並對一些專案做出指導性的意見和專業的評估,這種投資是有初步保障的。”
接著說道:“第二,針對資金不足的問題,國家的金融機構也在做著積極的努力,國有銀行在國外設立分行,商業銀行也有專門的團隊,接受企業的貸款申請,幫助企業換匯,並且還為這些專案提供大量的高質量的服務。”
又說道:“第三,既然知道自身抗風險的係數很低,就不要單槍匹馬的衝出去,那是不符合規則的行為,可以搞聯合,多家企業組成一個投資公司,風險共擔利益共享,有問題也不至於傷筋動骨,多簡單的例子?”
餘曼妮小心翼翼的說道:“建彬,既然陽西省大搞煤炭產業結構調整,勢必會有新的資源分配,雪曼投資的高層都覺得是個難得的機遇,煤炭行業也是風險和收益並存的,相比較而言,煤炭行業的利潤比石油行業還要長遠一些,我們想聽聽你的意見?”
高建彬無所謂的說道:“你們看好就搞嘛,這種事情還需要問我?只要遵守國家的法律法規,我沒有道理攔著你們,別人都能爭,憑什麼你們就得在旁邊看著,沒有這樣的說法!”
繼續說道:“我的態度很簡單,和以前一樣,公平競爭的環境下我不會幫你們的,這是企業自身的原因,爭不過人家活該。但是有人要搞那些歪門邪道,我也不會坐視不管,讓我以權謀私那不可能,阻止別人以權謀私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這是高建彬的霸氣,在陽西省他想做到這一步,難嗎,肯定不難,而且特別的簡單。今天領著她們去見馮光海和王鴻軒,就是傳遞了一個訊號,我的老客戶來陽西省投資,遇到事情我當然會出頭,不服,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
潘楊要走的時候,高建彬說道:“明天我要去一趟銅臺市,把那邊的問題解決掉,辦公室的工作你和宋博玉盯著點,有急事給我打電話。”
潘楊奇怪的說道:“建彬,趙凡民書記不是在銅臺市坐鎮嗎?省委常委、省紀檢委書記的威力,難道還鎮不住地級市的場面?”
高建彬淡淡的說道:“趙凡民工作的能力很強,工作的認真和精神也讓我滿意,就是做事情的魄力太小,不敢勇於擔責任,你沒有注意這幾天銅臺市一點動靜都沒有嗎?我要是再不去,估計他就給我打電話了。”
這個評論對趙凡民是致命的,能力強很認真,這是最基礎的條件,可做事的魄力小不能承擔重任,也就註定了他不可能做到一把手的位置,雖然他距離那兩個職務很近。
一個省內的實職副省級領導有不少,正省級的實職就那麼四個,他最希望的就是能成為書記或者省長,這也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