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向我這小妹引薦了陸兄你,陸兄你對美女溫柔一點嗎,不要這個樣子嘛。”
“原來是曹處長的安排”,陸地對凌菲歉疚的笑,“剛才是我衝動了,對不起,凌菲小姐。”
“嗨,陸兄不要把工作上的思維和情緒帶到生活裡嘛,凌菲小姐可是方圓百里找不到第二個的美人胚子,她的父親是大資本家周憶祖哦,凌菲小姐還是學畫畫出身的,很對你陸兄的胃口。要不是我早娶了你嫂子,我……”
“行了,曹處長”,陸地瞟了瞟凌菲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的神情,頓時憐香惜玉起來,朝曹璐不停擠眼,暗示他不要講吓去了。
曹璐哈哈笑道:“哦,哦,你們跳舞去吧,跳舞去吧。”
滬森欲伸手阻攔,曹璐一把拉住他,“這位兄臺,我們去喝酒,他們玩他們的,我們痛快我們的,走走走。”
舞池中,凌菲伏在陸地的肩上,“你剛剛嚇到我了。”
“對不起”,陸地變得語塞,他緊緊的抱住凌菲,似乎在用行動向她表明心意。
“我知道你們做的工作是保密的,我也不感興趣,我周凌菲沒有什麼抱負,只想找個靠得住的男人相夫教子,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
凌菲在試探陸地的反應,舞場的另一邊,曹璐正摟著兩個舞女喝酒玩樂。
“曹璐貪酒好色,做事魯莽,不知他何德何能會和凌菲小姐交上朋友。”
“曹哥哥缺點甚多,但他對朋友坦蕩重義氣,對我這個小妹關照有加,在這樣的亂世裡,能找到真心待你的人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凌菲小姐看人的眼光不同尋常,你”,陸地打量凌菲頭上柔和明媚的珍珠,似有暖流從身體裡穿過,“你真是一朵特別的玫瑰。”
“陸站長不也一樣,明明喜歡風雅之物,卻不得不去做和刀槍打交道的職業。”
“說說你的理由。”
“你胸前的萬寶龍鋼筆背叛了你,這支筆是今年最新的款式,若不是猶愛寫字,誰會花重金去買一支鋼筆呢。”
“朋友送的,附庸風雅罷了。”
“即便是他人相贈,也當是寶劍贈英雄。”
陸地笑了笑,沉默良久。
過了一會,陸地道:“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若得幸和陸站長共同完成一幅作品,我畫畫,陸站長題字,那該是多麼令人難忘的一件事情。”
陸地貼在凌菲的耳邊,柔情的道:“告訴我你的電話,我打電話給你。”
“寫信豈不是更好。”
“你讓我為你寫情書?”
“寫什麼都可以,我等著你。”
凌菲鬆開胳膊,陸地緊張的問:“你怎麼了?”
“音樂停了呀。”
她歪著頭調皮的笑,藉口去洗手間,然後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經過門口時,凌菲見辰文和滬森在急促的說些什麼,上前道:“李賬房你怎麼來了?”
滬森緊皺眉頭,“我待會跟你解釋,現在我去把車開過來,你快去喊爸媽,就說家裡出大事了。”
待憶祖和墨茹走出來,滬森已等了半個鐘頭。
一上車,墨茹便發起牢騷,“家裡出了什麼大事,著急慌張的,我剛跟劉太太聊到興頭上,她最近在買期貨,賺了不少錢呢,本想取取經,被你們火急火燎的叫出來。森兒,你倒是說話呀,家裡出什麼事了?”
“淑慧生了。”
“什麼!”墨茹叫出聲,“是男孩女孩?孩子好嗎?”
“我也沒來得及細問,還好木琉姑娘有接生的經驗,淑慧的命保住了”,滬森著急的不停摁喇叭,“孩子的情況還不清楚。”
墨茹花容失色,含著眼淚,雙手在憶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