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解到第五粒紐扣,也是最後一粒紐扣,梁軍武愣了一下,手有些哆嗦。偏偏在這時,梁軍武覺得女人像當年的妻子一樣,“啊呀”了一聲,接著,將自己的雙腿勾在他的脊背上。
“女人啊!”他神秘莫測地喊叫了一聲,以為一切就緒,可以開始實質性的動作了。
沒想到順順利利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出現了意外,他覺得,她開始了些許反抗的動作。
“梁!你你想幹什麼啊?你以為你是市委組織部的處長,就可以隨便操我麼?”她在下面突然間一喊。
梁軍武的心裡一陣轟鳴,他沒有解開第五粒紐扣,而是自己抓住自己的手,緊緊地抓住,以至把指甲嵌進手背的皮肉裡。
打散的思維怎麼也收不回,心裡的慾念也隨著擴張的思緒慢慢散去,身體的某個部位在一寸一寸地萎縮。
他把第四粒紐扣扣上,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把第四粒紐扣扣上,但他還是扣上了,一扣上他的心也跟著像是被一根細細的針紮了一下,不是痛,卻比痛要難受。
接下來他扣第三粒紐扣,或許是因為釦眼有點緊,也或許是手的抖動,他竟然沒有扣進去,這時,他仰起頭來看了一眼女人的臉,女人的眼睛微閉著,但他彷彿看到了女人眼中的迷惘,這種迷惘像漲上來的潮水,正在將她剛剛湧上的幸福節節敗退。
他長出了一口氣,感覺胸口舒緩了一下,這下他扣進去了。然後是第二粒。也就是在他扣上第二粒的時候,女人猛然睜開眼睛。當他準備扣上第一粒紐扣時,女人翻身坐起一把推開他,背過身去,自己扣上第一粒紐扣。
梁軍武被女人這一推,倒到“金絲床”的另一邊。他抬起雙手,在空中做了個類似擁抱的動作,然而又垂下手來,抓了一把稻草,蓋在自己臉上。
火車終於來了。梁軍武拉著女人上了車。上車前,女人還問他:“你怎麼中間停止了?是軟了幹不動嗎?其實我是想讓你乾的,只怪你不堅決。”
車上人多,沒有看見空座位。梁軍武對女人說,你等著,我去給你找座位。當梁軍武找到座位再返回來時,女人卻不見了。
驀地,一種不悅的感覺突然抓住了他,他問旁邊的乘客那個女人去了哪兒?一位老頭兒看了看他,將一封疊成鴻雁形狀的信梗�諾剿�氖擲錚�蚩�豢矗�壕�浼負躋�瘟斯�ィ�
梁軍武,我是溫小英。你沒有看出來嗎?
感謝老天讓我們在這兒不期而遇。
這些日子,我一直想念你,今天本來是天賜良機,你卻沒把握住機會。
告訴你:將來我還會去找你的。吻!
回到家裡,已經是下半夜了。梁軍武躺下之後,久久不能入睡。
早晨,崔鳳按時起來做飯。梁軍武被女兒搖醒之後,匆忙吃飯,為女兒準備書包。隨後,崔鳳上班,梁軍武騎腳踏車送女兒上學。
女兒原來是在附近普通小學上學的。梁軍武來到市委組織部工作,就求教育局的領導將女兒轉學到市委附近的重點小學。這樣,每天接送女兒上學放學就成了他的任務。
來到部機關,梁軍武先到部長辦公室報到,這時,部長正與韓長博處長商量今天彙報的材料。見到梁軍武按時回來,部長很高興,就讓梁軍武參加研究。
梁軍武看了看那份彙報材料,知道是韓長博親手寫的,便讚不絕口地說道:“老處長親自動筆,這材料一定錯不了的。”
“別虛頭巴腦的,提點兒意見嘛!”韓長博出自真心的說道。
“哦……”梁軍武細細地讀了存在的問題那一部分,覺得不提點兒意見好像說不過去,就實話實說道:“這幾個問題,提的有點兒抽象,領導聽了恐怕要問這問那的。莫不如就實實在在的說出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