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先將立海拿了下來,再……登門向五爺請罪。”
這番話,聽起來好像是為了惇王著想,其實,什麼“立海回到了王府”,什麼“有個什麼閃失,拿不到人,或者,拿到的竟是個死人”,話裡話外,不但將立海和惇王兩個,扣得死死的,分也分不開來;還極為露骨地暗示,惇王為遮掩罪行,極有可能安排立海逃亡,甚至殺人滅口。
睿王咳了一聲,說道:“立海拿是拿了,但是我的意思,是先不忙著審,不然,問出些……咳咳,怕到時候不好收場啊。這個案子,到底該如何辦理,總要請了旨之後再說——呃,六叔,你說呢?”
立海是酉正的時候拿下的,到你們仨出發來我這兒,已經過了兩個多時辰了——沒審過?那你們這段時間都在幹什麼?你個老狐狸,睜著眼睛說瞎話!
恭王已經拿定了主意,緩緩說道:“這個案子,該如何辦理,是必然要請旨的。明兒一早,咱們倆一塊兒遞牌子吧。不過,到時候‘上頭’問起案子的端詳來,咱們也不好一問三不知。所以,嗯,我覺得,該審的還是要審,最好在明兒入宮之前,多少出來個眉目——不過,這只是我自個兒的一點子想頭,人是宗人府拿下的,案子自然要由宗人府來辦,這個案子,仁壽,你才是抓總的,你說了算!”
*(未完待續。。)
請一天假
都到這個點兒了,還下不成班,今天只好請假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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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三章 一塊兒練練
就在睿王深夜拜訪恭王的時候,順天府武清縣境內,一行四騎,兩騎在前,兩騎在後,皆駿馬勁裝,在夜幕掩映之下,悄悄地進了一個叫做豆張莊的鎮子。
馬上騎手,有老有少,但個個筋骨強健,神情精悍,有的騎手,隨身的包裹裡,還裝著長條形的硬物。這四人形狀,在常走江湖之人看來,自然皆為練家子無疑。
前面兩騎,左手邊的那位,身材瘦小,但騎在馬上,腰板兒挺得筆直。再看他控轡的雙手,骨節隆起,異常粗大,和身形全然不成比例。他鬚髮已經灰白,粗眉鷹眼,面頰削瘦,顴骨高聳,臉上的道道皺紋,就像刀子刻出來的一般。
右手邊那位,年紀略輕,大約四十出頭的樣子,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紅彤彤一張國字大臉,算得上相貌堂堂。
後面兩騎,左手邊的一位,三十來歲,身形瘦長,一張長馬臉上邊,吊梢眉,綠豆眼,嘴角下撇,模樣兒生得實在是不大討喜;右手邊的一位,二十多歲,卻是白淨面皮,劍眉星目,妝上了唱個小旦也沒啥問題,只是臉上一股子“京油子”特有的輕浮相,叫人瞅著有些彆扭。
灰白頭髮、上了年紀的,就是董河山,“形意門”的高手,“聚賢館”的主事人。
紅臉大漢叫做額勒保,乃是惇王府的侍衛頭兒。
另外兩位,都是惇王府的侍衛,長馬臉、吊梢眉那個。叫做孫大徵。漢軍旗人;白淨面皮的年輕人。叫做海山,算是惇王的一個拐彎抹角的親戚——惇王的一個側福晉,是海山的遠房姑姑。
前文說過,一收到貼上揭帖失手的訊息,董河山就躲了起來。今兒一早,城門剛一開啟,額勒保、孫大徵、海山三個惇王府的侍衛,就護送著董河山。出城遠遁。
他們是往東邊走,現在,正在逃亡的路上。
*
董河山是直隸涿州人,自幼習武,先學八極,再練**,後轉形意。他極具練武的天份,二十幾歲的時候,功夫便遠超同儕,連師父都不是他的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