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一定要抓我們?”
明白就好。小王自豪地說。
這樣吧,還是我剛才的建議:你們跟我們去找人,我們四個再跟你們一起進監獄。
我現在開始開始懷疑你們是不是警察?白建氣憤地說。
哎、倒問起老子了,看見車沒有、看見制服沒有。白建剛想反駁,被程文武拉住了。並示意:成倒三角、準備跑。沒有想到被對方識破了:“你們想跑?”程文武一聽,計劃沒有得逞。
武力解決、別傷人!程文武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過去。
安逸和白建見狀,同時朝對面的人攻過去。
程文武把胖子狠狠地拎了起來:敢收我的錢、還裝橫。論起手就是一圈。胖子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雙腳不著地,懸在半空、亂蹬。一身的橫肉,就這份量,還敢找我們的茬。程文武換了肘子,斜射過去。胖子‘啊’了一聲,程文武把他仍了出去。
程文武聽到背後的聲響,沒有來得及看,單手就掄回去。“啊!”程文武知道是臉部。同時,他也感到自己的腹部被擊中了,一陣疼痛襲擊大腦。當他側身看時特別的窩氣:一個瘦子正洋洋得意地晃著格鬥的姿勢。程文武幾步走到近前:出虛拳的同時,左腳斜勾出去。瘦子知道,想躲時已經太晚了。程文武的虛拳變成了直衝拳,當時鼻血就流了出來,躺在地上不斷哼著。
白建興奮地想:終於迎來實踐的機會,你們不是說我們是盲流嗎?偏叫你們看看有沒有這麼厲害的盲流。白建朝著對方的腹部抄去,沒有使多大勁就把對方拋個趔趄。不料後背結實捱了一拳:”我不惹你們,你們倒找上門了。“握緊雙拳頭飛向兩個人,被程文武叫住了:“下手輕點。”程文武藉著路燈見安逸被三個人按在地上,沒有回手之力,嘴角還滲透出血跡。急忙趕過去解了圍。安逸喘著氣:“你們夠狠的啊,我不傷你們、倒傷起我來了。”
快跑!程文武叫了正在酣戰的白建。幾個人朝街道的另一個方向跑去。跑了一會,白建看到後面還有幾個人在不停追著:“班長,我看他們遲早會礙事的。”不容回答就折了回去。兩個人跑得不到一百米,白建已經快跟上了。
警車凌厲的叫聲提醒了程文武:隱蔽。三人鑽進旁邊的花草從裡,雖然稀疏,但是遮掩三個人已經是綽綽有餘。 警車轉了幾圈才駛向遠處。
我怎麼有做賊的感覺。白建邊跑邊說。程文武沒有理會他的話:“剛才連長說,韓雨在一家賓館裡又是吃又是喝結帳沒錢,人家不讓走,沒辦法才往連裡打的電話,聽連長口氣好象有事發生。”
你知道地方嗎?安逸問。
知道。
完了,那不是剛才的警車嗎?白建警覺性地看到了不遠處的警車。
走!程文武毫不遲疑地跑過去。
韓雨已被剛才的小王給銬了起來。中間有一位老闆模樣,腦袋禿頂在日光燈下愈發顯得油亮,他一個勁地給警察點菸。
他們可找到了自尊。安逸說話的聲音有些大,裡面的警察看到三個人,也都吃了一驚。小王愣了半天:“你們?”白建雙手示意一下,他下意識地畏縮一動。
程文武勉強擠出笑容:“剛才真是對不起,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韓雨、你吃飯也不多帶點錢。”小王看看韓雨,又看看三個人:“你們是當兵的,穿不穿制服都挺橫的啊。”那老闆見來了人,衝著程文武亂吼:“看見沒,吃飯不給錢,還砸我們的東西。”白建猛然上前一把拎起那老闆:“吼什麼吼,這是我們首長,你還不夠身份。”安逸暗笑:班長啥時間成了首長,沒想到這招還真管用。老闆陪起笑臉:“你看這桌子?”程文武看看滿地的狼藉:“你看折價多少錢,我們賠。”老闆像是得了貴子一樣,忙跑到櫃檯算計。程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