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幾個警察面前:“對不起,我給你們道歉。”說完鞠了一躬。幾個警察聽說是首長,也不知道多大的官:年紀輕輕、又有一身的好功夫,都處於被動的局面。其中一位警銜高一點的:“把人放了,也沒有什麼?我們接到電話就近趕了過來,你們把損失賠了就算了,畢竟我們是維護這個地方治安的。”頓時整個餐廳一陣沉寂。
我叫王斌,以後有什麼事儘管找我。程文武接過電話號碼,看看警察又看看自己的人當時沒了主意。白建見此忙走上前:“首長現在怎麼辦?請指示!”
對不起,我們當兵的沒有什麼名片。
首長,吃飯錢加上其他的損失共計5萬。老闆及時地迎了上來。幾個人驚呆地望著韓雨。韓雨一聽知道自己闖了大禍,認為沒有什麼可以顧及的了:“是他們的人先動的手。”安逸走向韓雨:“受傷沒有?”
沒有。
沒有就好。
安逸走向老闆:“老闆是5萬是吧!”
對、對、對。老闆小鳥叨食似的點頭。在場的人都知道損失沒有那麼多。
我們首長給你開個條子怎麼樣?
這肯定不行。
老闆、剛才你們那麼多人打一個,我看這東西也各有一份,對吧?王斌上前扶著老闆低矮的肩膀:“這樣吧!老闆,做個人情也算是給我個面子。首長好不容易來到你的地盤,照顧一下。”
對,就讓他們賠飯錢得了。小王第一次大方地昂起頭說。程文武一聽還能接受。安逸從兜裡拿出剛發的工資湊夠2000遞給了他。那老闆想說什麼,看了看王斌終於沒有再說出口,皮笑肉不笑地握著程文武的手:“首長,很高興認識你,以後有機會常來做客。”
還做客呢!一頓飯要了我2000,兩個月的收入啊!你以為我是大款。程文武心想,還是故作姿態:“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老闆是個好客的朋友嘛。”
他們不是抓我們的吧!安逸看見警車像幽靈般地跟在後面。
不可能。程文武說。不多時,小王下車來到幾人的面前,把錢遞到程文武面前:“首長,真是對不起,請你多見諒。”程文武有點內疚:“不是,是我們有錯在先,你傷得不輕。”最終,還是收下了。
幾人回到單位天已經大亮,連長趴在桌子上正酣睡。程文武看看還有5分鐘不起床就沒有叫醒他,靜靜地坐在旁邊的凳子上。他從兜裡掏出項鍊遞給韓雨,輕聲說:“你想戴就戴吧?”韓雨默默地流淚,無語望著有些皺紋的班長。
起床號刺破拂曉,連長驚嚇般站了起來:“你們回來了?”韓雨知道自己闖了不小的禍也該承擔後果:“連長?”
坐、坐下說。
我之所以跑不是因為班長。屋裡的人都愣住了。
我最近接到女朋友的電話,她總是哭,也不說話。後來才告訴我:有人欺負她。當時我心裡真的很難受,覺得心不是自己的。想了一夜,請假肯定不批,只有這麼做了。
我知道了,現在還想她嗎?
連長、說實話很想,可我沒有錢。不見她一面,我心裡真的很難受,根本無心待下去。
連長讓幾個人先回去休息一上午再說。
李爭隔著窗戶遠遠地就看見幾個人忙迎上去:“辛苦了,好好休息。”安逸躺在床上,可怎麼也不能平靜自己的大腦。
突然電話響起,這次白建沒有急著去接,而是拉被子蒙上頭:“安逸你去接電話。”
嗯,安逸懶懶地應道。
你是安逸嗎?
我是,你哪位?
怎麼聽到我的聲音不高興?
不是,我的靈魂已經沒有了,只有軀體還健在。
怎麼啦?含笑的聲音依然讓人產生無限的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