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而她自殺的時候寫一封遺書,把所的的罪行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就是想一個人抗下來,不想宋玉修出受牢獄之災。
梁韻飛和席佳榆第二天趕到了醫院,瞭解到宋玉玲被發現在及時,搶救了過來,只是不過手腕割得太深,所以傷到了經脈,以後左手都不能用力,不能提重物,算是廢了。
宋父宋母看到他們跑下來苦苦哀求:“韻飛,席小姐,玲玲他自殺也是深刻地知道自己錯了,你們就行行好,這算是還你們一命了,你們不要再追究了好不好?放過她好不好?給她一個機會。”
“這樣就算了?她不是還沒死嗎?”梁韻飛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宋玉玲,依舊那麼冷酷,“等他死了就事才能算了。”
“梁韻飛,你的心怎麼這麼狠毒!”宋氏父母咬著牙。
“我再狠也狠不過你的女兒,至少我沒有害死過人!別以為自殺就能得到同情,沒用的!”梁韻飛也不懼他們怨毒的目光,“我要的只是一個公平!機會也是自己給自己的,求別人是沒有用的。”
宋玉玲轉醒就看著梁韻飛和席佳榆,嚇得哆嗦,抱著一個抱枕,整個人都縮到了床角,披頭散髮的,眼睛裡全是害怕的顏色:“你們不要過來,你們都是壞人!”
135他們有此下場是罪有應得,與人無尤
宋玉玲的眼裡是對席佳榆和梁韻飛極度害怕和驚恐的顏色,彷彿他們兩個人是吃人的魔鬼就要把她生吞入腹一樣。她緊抓著抱枕彷彿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她就那樣一直在發抖著。
她驚怕地別開了臉:“你們走啊,走,我不要看到你們。”
宋母看著像是受傷小白兔的女兒,看著她如此的悽慘,心裡怎麼會不疼。她只好硬著頭皮上前請求著:“韻飛,席小姐,現在玲玲的情緒不好,希望你們能理解,不要打擾她,安靜地走開好嗎?”
宋玉玲見席佳榆和梁韻飛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一咬牙,拿起了懷裡的枕頭就像他們兩個人砸去,梁韻飛的長臂往席佳榆的身前一擋,那塊柔軟的枕頭就撞到他的手臂,跌落在了地上。
“啊——”宋玉玲掃過樑韻飛那冷酷的眼神,她嚇得抱緊自己的頭,髮絲凌亂的垂落著:“不要打我,不要……人會乖乖的,不要打我。”
宋玉玲完全不像平時的模樣,總是害怕,總是那樣的讓人覺得可憐。
宋玉玲驚恐的目光掃過他們:“你們都是誰?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
“玲玲,我是媽媽啊,你怎麼了?”宋玉玲看著已經憔悴不堪的女兒,心痛之極。
“你是我媽,那……那我是誰?”宋玉玲的瞳孔都失去了焦距,她蹙緊了眉,似乎在想什麼,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我是誰,我是誰?”
她一邊問,一邊用手敲打著自己的頭,她怎麼什麼都想不起,因為她用手打自己的腦袋,所以她左手綁著紗布的腕間的傷口撕裂開來,又沁出了鮮紅的新血,染在純白的紗布上,像是雪地裡開放的紅梅,那樣的觸目驚心。
“玲玲,你是我們的女兒啊,你這是怎麼了?”宋母撲上前去,抓住她的手,看著那傷口沁出的血色,“你再這樣對自己,這隻手就真的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你不要再這樣折磨你自己了。你這樣媽看著這心裡疼。”
宋母感覺這胸口上插著無數的冰針,疼得她無法呼吸,她好難過,心尖疼得發顫,她捂著嘴,淚水就潸然而下,把她的臉龐溼潤,這一夜的變故讓她蒼老了十歲一樣。
宋父上前扶著自己妻子的肩,一手又握著他們母女相握的手,眼裡也是疼惜:“玲玲,我是爸爸,你不記得了嗎?”
“你是我爸爸?”宋玉玲小心地看著宋父,有些不敢相信,“我是你們的女兒?”
“是,你是我們的寶貝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