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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部分

玲玲,你想起來了嗎?”宋父的聲音放得很輕,輕到顫抖。

“我……”宋玉玲的眉頭一直蹙緊,閉著眼,思考著,回想著,搜尋著自己的記憶的深處是否有關他們的資訊,可是卻一無所獲,讓她咬緊了唇,“我什麼都想不起來,我不知道,我的頭好疼……”

“玲玲,你別急,你想不起來就不要勉強自己去想,你先好好休息,把自己的傷養好,傷養好了比什麼都重要。”宋母緊緊地握著她的手,輕撫著她的手背,讓她放鬆下來。

“那……那他們是誰?”宋玉玲的目光看了一眼梁韻飛就害怕地收回,不敢多看一眼。

宋父看著席佳榆和梁韻飛,他走了過去,低聲對梁韻飛道,“韻飛,你看玲玲現在的樣子也不適合見人,有什麼事等她傷好了,恢復正常後再說好嗎?這是我們宋家欠你的,若是你想要什麼,那讓我這個老頭子來還,就不要再往玲玲的傷口上撒鹽了。”

“不是我不近人情,而是她的所作所為讓人無法原諒。”梁韻飛見宋玉玲,她低頭,藏進了宋母的懷裡,他依舊那樣的無情,“宋玉玲,別以為你裝瘋賣傻我就會放過你,你想都別想,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壞事付出代價,否則法律拿來做什麼,公平又是什麼。”

“我們走吧。”席佳榆拉過樑韻飛。

他們兩人離開,宋家的人才鬆了一口氣,可看著已經思想不明的宋玉玲,這心裡升起的悲涼卻是沉重的。

席佳榆和梁韻飛出了宋玉玜的病房,往傅向晚的辦公室而去,傅向晚正準備下班,看到他們後她的唇角揚起了一絲淺笑。

“看過宋玉玲了?”傅向晚覺得席佳榆顯得很疲備一樣,“你這是怎麼了?”

席佳榆坐進了辦公桌前的椅子內:“晚晚,宋玉玲她怎麼了?她不是割腕自殺嗎?傷到的不應該是手嗎?怎麼連腦子也傷到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傅向晚的目光從席佳榆的臉上移到了梁韻飛的臉上,“能說得明白一點嗎?”

梁韻飛一手插在了褲袋裡,也有些不解:“宋玉玲好像是是失憶了一般,她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認識他的父母,連我們也不知道,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反正她就是不知道。”

“會這樣?”傅向晚有些意外的微微揚眉。

“是,如果她只是失憶倒還好,如果她是腦子出了問題,那麼這場官司就沒得打了。誰會判一個有精神病的人有罪?”席佳榆倒是很無奈了,那他母親的仇就不能報了?他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成了光影嗎,“宋玉玲做人太過殘忍,不能讓他就這麼算了。”

“那讓精神病方面的專家來給她看一下,要不我去安排一下,一定給你們一個結果的。”傅向晚安撫著她,“不過讓她這麼算了的。”

“如果她真的是精神有問題那要怎麼辦?”席佳榆很是擔心。

“其實這並沒有你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就算宋玉玲真的精神病的話,也不能可這麼輕鬆地逃脫罪責。”梁韻飛耐心地向席佳榆解釋著,“首先要進行精神病的鑑定。區分是完全限制行為能力的精神病人,(一直處在發病狀態,完全不能認識自己行為後果的精神病人);還是限制行為能力的精神病人(間歇性精神病人)。如果是前者,是可以完全免於刑罰,但是民事責任由其監護人承擔。監護人能夠證明自己沒有過失的,除外,如果是間歇性精神病人,在犯罪行為時,具有清醒的認知,處在未發病期,應當承擔相應的刑事責任。 對於完全與限制民事行為能力的精神病人,是可以從輕,減輕,免於刑罰的, 所以,並不是所有的精神病人都不用免於刑罰,關鍵在於精神病的‘程度’是否達到‘難以認知,難以控制其行為’。醫學上的精神病的解釋和法學上的解釋是不同的,醫學更廣義一些,刑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