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人因為其中有兩個是蹲著的被別人遮擋住所以沒有看清楚,十個人裡面有四人打赤膊,六個有紋身,看得我心裡憋笑:“沒事不在家帶孩子,渾身紋著阿貓阿狗的出來丟人現眼。”再仔細看看,個個滿臉橫肉,其中兩個人額頭上有縫過針的疤痕,蹲著的一人拿著一把匕首正在修指甲,每人都是一臉的戾氣。總而言之他們具有地痞、流氓、黑社會的典型特徵,我還敢可肯定他們除了好事其餘的什麼事都做過了。
我裝作不知,漫不經心的想從他們的身邊走過去,我看到一人向同夥使了一個眼神,同夥略微點頭,走近我撞了我的肩頭,抱著肩部痛苦的哀號。旁邊的六人圍了上來一人猛的推了我的頭惡狠狠的說:“小子,你撞傷我的兄弟了,你說怎麼辦?”扮豬吃老虎,我心中一閃,玩玩也好。我畏縮的看著他們推後幾步說:“你們想幹什麼?”“你撞傷人了,快些賠醫藥費、誤工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防暑降溫費一共三千元。”“我沒有這麼多錢。”我帶著“哭腔”了。要是雪知道了我這熊樣會不會笑。“啪”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腦袋上,我揉了揉被打疼的地方,心中已經不耐煩了,一點意思都沒有,再碰我的頭我就不客氣了,“啪,啪”又是兩下,“少羅嗦快給錢,不然……”不然你去死,我忍受不了了,一拳擊出,打在他的喉嚨上。先發制人後發則制於人是我一向的準則,打我腦袋四下,我連本帶利一起還,又是一拳目標還是他的喉嚨,喉嚨是人最為脆弱的地方那人遭到我的連翻打擊,早就摸不著東西南北了,捂著喉嚨猛咳,我朝著他的眼眶再來兩拳,好了本金還了該付利息了,原地就是一腳踹在他的小腹,趁著他改捂小腹的當頭,我的身體微轉九十度,學著電視裡跆拳道的樣子後腳踢出,踢在他的臉上,如同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只不過我用的是腳。其他人明顯是懵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剛剛還一付膽小鬼模樣的人竟會先動手,他們鬧了這麼多天也是第一次看到,大腦一時都反應不過來。我就不會那麼客氣了,抓起片刻前撞我還哀號人的胳膊猛然向兩邊一掰,“咔嚓”雙臂同時脫臼,無力的垂了下來,既然說我撞傷你,至少你也該有個受傷的樣子吧,現在好多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驚醒的所有的人,他們知道我不再是前面幾天隨便就能夠打發的普通員工了,全部伸向背後將插在腰間的報紙拿出,抽出藏在裡面的大約一尺半長的西瓜刀。靠我最近的已經雙手舉刀從上到下砍向我,嚇唬嚇唬小孩子還可以對我就不行了,記得有武功正好是空手入白刃的,我比他快一線,雙手夾住長刀,內力一吐白光閃現,鋼刀應聲而斷,他的重心卻無法收回繼續向前頃,我稍退半步右膝快速抬起迎向他的下巴,一具龐大身體仰面倒下。速度和靈活上的優勢卻讓我打的更得心應手,我抓住兩人空當一指一個點中|穴位,順勢抓起兩人的頭狠狠的碰在一起。背後來人,我瞧都沒瞧,一記掃堂腿放倒三個,單手撐地躍向半空,然後雙膝向下砸向一個正要起身的,就地翻身一個肘擊弄昏另一個。現在清醒的人終於明白,他們一群凶神惡煞模樣的只不過是一群塊頭較大的羊,我這個瘦小不起眼的一碰就倒的才是狼,儘管他們萌生怯意但是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打這場已沒有任何勝算的架。
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著倒了一地不停呻吟的人,想:“看來他們是沒有膽量再來鬧事了。雪你又欠我一頓飯。”但是為了雪以後的安全,我還要再辛苦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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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初見端倪
/!半個小時過後,躺在地上的人終於有能夠挪動身體站起來的了,他搖了搖附近仍舊處於昏迷狀態之中的同伴,見到不起作用時狠下心來猛然舉起巴掌扇了他幾記耳光,硬生生的將那人打醒,接著又去叫醒其他人。終於所有人都被打醒,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揉捂著自己的痛處,最慘的還是那個兩手脫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