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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的,想站起來又缺少了雙手的撐,在別人的攙扶下好容易站起來卻無法減輕自己的疼痛,在一邊直哼哼。靠在巷子拐角手裡拿著一大塊冰激凌正吃得開心的我當然將他們的醜態一一收入眼裡。一個老大模樣的從路邊的黑包裡拿出對講機說了幾句,後來他們交頭接耳的討論了幾分鐘後,十個人分散的走開了。那個雙手脫臼的人由一個同伴陪同離開,我則尾隨他們而去。根據我的推算,他們絕對不會去坐計程車,因為有可能引起別人的注意,而且附近不遠就有一家醫院,他們一定會先去醫院治療,然後才回去。我跟蹤他們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我事先釋放出一部分的內力在雙手脫臼人的體內,這樣就象是放置了一個監視器一樣,除非我收回逼入他身體的內力或者他死亡否則他永遠逃不出我的掌握,但是有幾個缺陷,就是身體有些脹痛非常不舒適畢竟是外來侵入的,所以只有那個雙手脫臼的人最適合了,他必定會將注意力放在手臂上,忽略身體裡的不適,通常也只會認為是脫臼帶來的副作用,其次是因為我的功力不夠只能夠持續一天的時間,所以我必須抓緊這短暫的一天時間,儘可能多的知道我所需要知道的。第三點缺陷就是我的感知只能維持在一百米以內,超過了我就無能為力了。不過他們的動作驗證了我的想法,他們先去了附近的醫院,大約半個小時後才從醫院出來乘坐計程車離開。我朝著離開的計程車笑了笑,這些還是在我的計算範圍之內,因為在醫院的門口停了幾輛計程車,我猜想他們必定會乘坐一輛走的,為了隱藏不讓他們察覺,我特意在醫院必經的路口叫了一輛計程車守株待兔,直到我的體內發出感應,我立即讓我乘坐的計程車司機跟上。司機在搭載我的時候就覺得奇怪了,一個乘客好好的竟叫自己等著,車錢照付,本以為是要等什麼人,現在卻要跟蹤一輛車,他說出了心中的疑問。我神秘的說:“這其實是一件家庭事件,還不是我麻煩的老姐,懷疑我姐夫在外面有外遇,所以央求我幫忙監視幾天。老兄再不跟上就沒影了。”司機立刻來了精神:“哈哈,他們跑不了的。

我的技術你放心。“於是一輛紅色的富康車和一輛蘭色的桑塔納在城市的街道上進行了一場鮮為人知的追逐。隨著時間的推移,街上的車輛漸漸多了,有好幾次差點在拐彎處跟丟,但是憑藉我的感應,最終還是讓蘭色桑塔納又回到了我們視線之中。司機真是熱心過了頭,不停的向我介紹怎樣做才不會被發現,怎樣跟蹤別人,差一點就把自己說成了福爾摩斯,還不停的向我炫耀,他一眼就看出前面車裡面的那一個人不是好人專門幹些偷雞摸狗的事,還不時安慰我那個並不存在的”姐姐“看開些,不要想不開而自殺,我的媽他是男的嗎?嘰裡呱啦說了半天,想象力也不是一般的豐富,我只有”好心“的提醒他:”我們跟蹤的車上不僅是一個人,是兩個。“他才驚覺自己出了一個大大的洋相,沒有言語了。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到達了郊區,前面的車才停下,我也警覺的立即叫停。我感覺到前面的車門開了一下,不久又關上並繼續前進。又過了兩分鐘車子再次停下,車上的兩人都下了車,我也急忙下車付清車錢,司機伸出拇指說:”希望一切順利。“我感謝的朝他點點頭就快速追上。

夏日的傍晚給人一種悶熱的感覺,大樹上的蟬無聊而又帶著嘶啞的聲音叫喊“知了,知了”。那兩位顯然是輕車熟路,腳步沒有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