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只能是我的。”
“哈哈!巧心又不是男人……唔……”被他啄木鳥似的在臉上到處啄,姜暖癢得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才張嘴說出一句話,就被他的粉舌把剩下的話捲進的口中,再也張不開嘴來。
嫉妒是可怕的,一個嫉妒成性的男人更可怕!
姜暖的小嘴在他幾次三番的折磨下終於紅潤潤地撅了起來,連笑都好似在生著氣的樣子。
從牆角不起眼的地方拖過來一隻木箱,裡面放的居然是洗漱的用具。岑相思把箱子放在池子的旁邊自己卻拿著架子上的衣衫朝門口走去:“我去隔壁沐浴,你放心……”
木門開啟又關起,姜暖看見了外面的一地銀白:“對你還能放心麼……”她臉紅地用雙手捂住腫脹的嘴巴低聲嘀咕著,回頭又看看冒著熱氣的池水,小手忍不住誘惑還是伸向了自己的裙帶……
岑相思有的時候像個色胚,而有的時候他又是一個比君子還要有禮的人。他確實沒有再來騷擾姜暖,讓她在提心吊膽中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溫泉浴。
穿好衣裙,姜暖一邊用布巾擦著頭髮一朝門外張望,“相思?”她輕聲叫道。
推了門出去,看見隔壁的房間裡的燈光還亮著,側耳傾聽了一下倒是安靜的很,估計他還在溫泉裡吧,姜暖不好意思走得太近去聽人家洗澡的聲音,轉身又回了自己待著的石屋裡等候著。
坐在石凳上,姜暖的身子伏在石桌上,枕著一隻手臂靜靜地看著燃燒了大半的燭火,燈花已經很長,沒有剪刀剪去,也只能看著屋裡的光亮慢慢地黯了不少,溫暖溼潤的氛圍總是使人昏昏欲睡,而隨時隨地都能睡著的姜暖就這樣安靜地合上了眼睛不大會功夫就進入了夢鄉。
身子在不停的搖晃中姜暖慢慢地睜開了眼,自己正睡在岑相思的懷中。而他已經換好了一身正式的樣式繁複朝服,頭上也戴起來金絲製成的翼善冠,金色的穗子垂在胸前一蕩一蕩的,這樣的岑相思看起來很是英挺,與平日的妖嬈非常不同。她忍不住伸手撫上了他如玉的面頰:“都進城了?”
岑相思在她的小手上吻了一下,然後扶著她坐了起來,自己則在她的身後拿了一柄木梳為她梳起頭髮來:“才開的城門,來不及回府,我們要進宮給皇兄和皇后拜年去,不能誤了時辰。”
“哎呀,都沒有準備什麼呢!”迷迷糊糊的姜暖一聲驚呼,要見傳說中的皇帝和皇后了麼?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呢,要不要帶些禮物……她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冒出很多問題來。
“對不起。”想起見到皇帝皇后的繁文縟節還有那些笑裡藏刀的面容以及死氣沉沉的朝堂,岑相思再一次覺得讓姜暖受了委屈。她沒名沒分的跟著自己,連她原本逍遙自在的生活都被自己給攪亂了。而自己只能眼看著她繼續被自己所拖累,一點點地融進自己的生活,這種生活對於隨性慣了的人就是一種煎熬。如大儒簡玉那樣的人才都是寧可隱於鬧市都不願去揚名於朝堂,也是這個原因。
“又來了。”姜暖腦袋直直的立著不敢亂動,手卻沒有閒著,果然被她從身前的小桌子的抽屜裡翻出一面鏡子來:“鏡子?!這是玻璃鏡子?!”她張大嘴巴顧不得頭髮還在岑相思的手中,扭頭望著他:“我以為你們這裡只有銅鏡的。”
岑相思的目光悠地沉了下去,他深深地凝視著姜暖輕聲問道:“你說什麼?”
這玻璃鏡子在大梁可以說是極為珍貴的珍寶。連皇親國戚都未必有緣見到。民間的百姓更是聞所未聞的,而姜暖居然開口就叫出了它的名字,而且她還說:“我以為你們這裡只有銅鏡的。”這些都讓岑相思的心裡起了懷疑。
“暖暖,你說什麼?”他心裡隱隱不安的感覺愈濃,繼續追問道。
“鏡子啊。”姜暖心中也是沉沉的,她知道自己說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