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千歲吉祥,恭祝太子妃千秋永盛!”
朱祐樘眉目溫和,唇邊含著一抹溫雅的微笑:“本宮想起來了,那日你在太液池畔高歌《蓼莪》,引得宮中很多人起了思鄉之情。”
初夏心中驚喜,故作誠惶誠恐地說道:“奴婢該死。奴婢初進宮,不懂規距,在太液池畔高歌驚憂了殿下。”
蘇選侍“嗤”地一聲譏笑,不屑地望著她,心下暗罵:“狐媚。”
朱祐樘憐憫地道:“你們遠離故土,長年累月深居皇宮,不得見雙親,心中難免會思念親人。”
殿內的宮人們聞言想起遠在宮外的親人,臉上俱流露出幾分悲切。
朱祐樘又道:“賜玉如意一柄!”
初夏臉上閃過一抹失望,恭敬地道:“多謝殿下賞賜。”
張嫿微笑道:“殿下,蘇選侍懷有身孕不便侍寢,前段時間衛淑女犯錯又被賜死,您身邊服侍的人實在太少。初夏能歌善舞,模樣又美,臣妾想作主封她為淑女,殿下意下如何?”
☆、162 真相
張嫿微笑道:“殿下,蘇選侍懷有身孕不便侍寢,前段時間衛淑女犯錯又被賜死,您身邊服侍的人實在太少。初夏能歌善舞,模樣又美,臣妾想作主封她為淑女,殿下意下如何?”
“啪”一聲輕響,朱祐樘手中的一根玉筷忽地斷成兩截,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眸底閃過一抹暗芒,似想要看到她內心深處,沉默了片刻,面無表情地說道:“太子妃此話甚合我心。”
“殿下喜歡便好。”張嫿乾笑了幾下,大度地說道,“臣妾聽說二皇弟府上姬妾如雲,個個貌美絕倫。日後臣妾定會為殿下多物色幾名美人,免得慈慶宮顯得有些冷冷清清。”
她曾聽到宮裡有些風言風語,奴才們背地裡議論朱祐樘不好女色,恐怕是身體出了問題。皇家的男人真是可憐,潔身自好居然會被人誤解成身體不行。
呃,為了他的名譽著想,她得抓緊時間物色幾名絕色美人。
“啪”,另一根玉筷亦斷成兩截。朱祐樘俊臉一黑,瞬間又恢復如初,轉首望向初夏,含笑道:“如圭如璋,令聞令望。果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著封初夏為從六品才人,賜號“令”。”
眾人聞言均是驚愕不已,宮中按例只有妃位以上的嬪妃才有資格賞賜封號,一個小小的才人居然能得到太子殿下親賜的封號,這可是莫大的殊榮!
蘇選侍眼見一刺未去,又添一刺,心中不由大恨,臉上卻要裝出柔媚無比的笑容,委實痛苦得很。
初夏心頭狂喜,跪下道:“謝殿下。”
朱祐樘眉目溫和,微笑道:“賜座。”
太監們在馮淑女旁邊安置了新的席位,躬身引初夏入坐。
杜芊羽嫣然一笑,向朱祐樘舉杯道:“嬪妾恭喜殿下喜得佳人。”說罷以袖掩唇,一飲而盡。
其他人亦紛紛舉杯祝賀朱祐樘。
杜芊羽又向初夏微笑道:“恭喜令姐姐晉封之喜。”舉杯飲盡杯中酒。
初夏見她溫柔可親,心中升了幾分好感,亦舉杯一飲而盡。
晚宴結束後,朱祐樘卻宣佈道:“今晚由令才人侍寢。”
初夏兩眼綻放出奇異的光芒,按捺住滿心的狂喜,嬌羞地垂下頭。
其他人俱是面面相覷,今晚是太子妃的生辰,太子居然讓新封的才人侍寢???!!!難道太子妃真像傳聞所說觸怒了太子已然失寵??
張嫿卻是一臉地雲淡風輕,行禮道:“恭送殿下!”其他人亦跟著跪下。
朱祐樘盯了她一眼,攜著初夏拂袖而去。
回到霽月殿,張嫿屏退左右,獨留下小環,問道:“打探得如何?鄖陽縣那邊可有訊息?”
小環沮喪地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