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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琴兒哭的累人一般,掙脫小丫頭的手往白永春的方向爬去,哭的肝腸寸斷,哀哀乞求:“求侯爺開恩,求侯爺救婢子一命,侯爺,婢子是您的人啊!”

白永春心裡也不好受,畢竟才收用到身邊,這才新鮮了幾天啊!可是這次畢竟是自己做的過火才惹怒了張氏,他現在也不好給琴兒求情,只能聽從張氏的安排了。

見白永春不開口,琴兒心灰意冷,悽然大笑,罵道:“張氏,我服侍你這麼多年,知道的也夠多的了,你如今要杖斃我,難道是怕你做的齷齪事被揭開?老太君。”給老太君叩頭,道:“那茶壺做手腳的法子還是安陸侯夫人教給我的呢,我做的不好,否則那滾開的水人皮都能及揭掉一層。您是不是也定一定安陸侯夫人的罪!”

第二十八章 縫上

“你休要血口噴人!”張氏也不知是心虛還是怒極,憤然起身兩三步奔到琴兒面前,掄圓了手臂就狠命的打了她一巴掌。

琴兒慘叫一聲趴伏在地,轉回身就指著張氏:“你不過是妒忌侯爺疼我,收了我做屋裡人才找理由要除掉我!你那些小伎倆,也只能糊弄棉花耳朵的侯爺罷了!又如何騙得過老太君去?那茶壺是我吩咐人做的手腳不假,可我又聽了誰的吩咐,大家心知肚明!”

“小浪蹄子,你還敢胡言亂語!”張氏再顧不上形象,一腳踹在琴兒肩頭,將人踹的四仰八叉躺在地上,隨後仿若洩憤似的竟是騎在她身上左右開弓,一連打了琴兒十來下,直將琴兒臉上抽的腫如饅頭,唇角開裂鮮血直流,且每一下都罵一句“小浪蹄子”“小白眼狼”之類的狠話。

張氏分明句句指著琴兒來說,可卻叫白永春聽的心裡堵得慌,撇嘴別開了眼。

“娘,好了,夠了!”白希暮實在是看不過堂堂安陸侯夫人竟然如此狠毒的懲罰下人,未免傳開來不好聽,就上前來攙扶住了她。

大嫂劉氏見狀也從另一側挽住了張氏的手:“夫人您息怒,可仔細身子要緊。”

庶長子在張氏眼中就是個多餘的存在,也是自己丈夫靠不住的見證,是以白希遠一直都不受待見,從小壓抑著長大,為人木訥懦弱,至今也沒有侯到個差事,一直在家裡讀書又無法考功名,且少有朋友交際。更是連個子嗣都還沒有。他這樣無用,連帶著妻子劉氏這些年過的也謹小慎微,大聲說話都不敢,稱呼張氏一聲娘是更不可能的,她只能隨著丈夫叫她安陸侯夫人。

張氏累的氣喘吁吁鬢髮都松亂,釵環搖晃越加顯得她珠光寶氣雍容華貴。

琴兒臉被打的變了形,再也沒了從前的清秀,嘴角開裂流血的模樣更是猙獰,指著張氏口齒不清的罵道:“你吩咐我去給世子夫人使絆子,吩咐我去重金買通沁園原本的下人不好生服侍世子,吩咐我給茶壺動手腳,還吩咐我……”

“閉嘴!”張氏照著琴兒肩膀又是一腳,隨即怒吼著:“來人,將這丫頭的嘴給我縫上,亂棍打死!”

“是!”

兩側立即有早就等候在一旁的粗壯婆子上前來,也不知從哪裡找來縫麻袋用的大針和細麻線,兩人按著琴兒,一人捏著嘴,另一人就在琴兒唇上穿針引線起來,直扎的琴兒悶聲尖叫,疼的昏死過去。

齊妙面色慘白的閉了閉眼。玉手不自禁的緊緊握成了拳頭。

這是個什麼世界啊!她從前生活在現代社會,這些古代的酷刑也只從書上看過,如今真實的場景鮮血淋漓的就在眼前,那慘呼,血腥,以及掌刑者猙獰醜惡的嘴臉和按住人的手,還有發號施令者的狠毒……

這樁樁件件,都是一個尋常現代人親眼看到也無法接受的。

腦海中屬於真正的齊妙的記憶一直存在,只是齊妙不願意去回想罷了,如今想想,什麼冬日裡罰跪雪地吃冰之類的都已經不算酷刑了。因為那些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