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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不能立即致命。

而現在將琴兒整治的如此的人,恰好也是自己的敵人!

不鬥,輸了會是什麼下場?琴兒就是例子!

被縫了嘴的人被拖去院中,粗壯的婆子取了三寸寬一丈半長的竹板行刑。第一板子下去,琴兒從昏迷中疼醒了。想尖叫又不能,扯動了縫合的嘴唇只能更痛。

板子落下的噼裡啪啦聲以及殺豬一般的悶叫,當真聽的人毛骨悚然。

齊妙背脊上冒了涼汗。

好想回家!她好想回現代去!只做個平凡的中醫救死扶傷,不要榮華富貴,不要波瀾壯闊,只平淡一生多好!

可是她回不去啊!

強迫自己睜開眼,不去看院中快被打的骨斷筋折的人,也不想讓人看出她的怯懦。因為她清楚的很,既然要動用刑罰,自然沒有在主子面前動的道理,那些腌臢東西怎可讓主子們看到?

可是安陸侯夫人就是這麼做了,且看樣子老太君也是默許的。這目的無非就是殺雞儆猴。

她若是被嚇住了,豈非如了他們的意?就算怕,她也不會在人前怕的。

白希雲垂眸而坐。眼角餘光早已看到愛妻蒼白的臉色,心疼不已。卻又不能無端端去安慰她反而引起旁人的注意。

只是白希雲也清楚,這場重口味的大戲之中也有不少人在等著看新婦出醜。更有如白永春這樣的在盯著美人看。

白希暮管制著自己不去關心齊妙,剋制著心內的疼惜,轉而去扶了安陸侯夫人落座。

而白永春早就已經恨不能將人摟在懷裡好好疼惜一番了。昨日還與他魚水之歡的丫頭就那樣被打死,他心裡雖有些疙瘩,這會兒也被希望得到齊妙的心思所取代。

“夫人,那賤婢死了。”掌刑的婆子在廊下回話。

張氏已整理好了衣裳頭髮端坐在次首位,淡淡的道:“埋了吧。”

“是。”

人被帶走了。

另外有下人提水來刷地。

空氣中彷彿都充盈了濃郁的血腥氣。

張氏看向齊妙,溫柔的笑著道:“齊氏,如今你滿意了吧?那害了你的人已經死了。這不正是你一直追究想要的結果嗎?”

齊妙原本不適的血液似乎都要冷凝,然而張氏的一句話,卻毫不意外的點燃了她的怒火。

她冷淡看向張氏,豔極的容貌因怒意而越加氣勢凌人,“婆婆真會說笑。我想要的結果一直都是想要個道理罷了。我幾時說過要人死?何況,就算是琴兒有參與,我相信幕後真正動手的人如今也沒有動到分毫。琴兒只是屈死罷了。”

“你這毒婦!”張氏被戳中痛處,指著齊妙就罵:“不過是燙傷了你的腳,你就要人的命,人命都賠給你了,另外也有丫頭被買了,你還不足滿足?!我看你這樣的毒婦根本就是亂家的根本。”

齊妙乖巧微笑:“原來婆婆也知道毒婦是亂家根本。”抬眸看向一直捻著佛珠慈眉善目的老太君:“老太君想必也知道的。”

老太君一直地垂著眼,就連方才杖斃琴兒時都沒有顫動一下的眼皮,如今倏然抬起,冷銳的暮光直射向齊妙。

齊妙也不退讓,只抬眸微笑與她對視。二人眼鋒交匯,彷彿能看穿彼此的心裡。

張氏見齊妙竟不知死活的於老太君針鋒相對上,不免冷笑。老太君將小妾庶子都弄死的時候,齊妙的娘還在吃奶呢,她一個毛丫頭,敢跟老太君炸毛,也著實是活膩了。

白永春見母親只顧盯著他心愛的美人兒,有些擔心,站起身道:“過些日也就是母親的六十八大壽,兒子打算給您大辦。”

白希暮也道:“祖母,孫兒連您壽辰時請哪個戲班子來都想好了。待會兒列個單子給您瞧瞧,您保證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