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被掐完屁股,還想讓我掐奶子”初中生一直在文音背後,現在總算看到文音的正面。“老規矩,從小往大來”老大發話。“好啊”初中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掉了髒西西的T血和短褲,挺著30厘米長的蔭莖,光著屁股就穿著雙又髒又臭的球襪踏著水泥地向文音走去。
文音本能地想往後躲,沒兩步,光屁股卻撞到了一個熱呼呼的東西。“這麼著急,等老五老四他們都上了你才輪到我呢”狐狸眼哈哈大笑,五個流氓不知什麼時候都脫光了衣服,晃著各自醜陋的蔭莖向文音嘲弄。
文音還想躲,雙手被狐狸眼從後頭緊緊抓住,緊跟著膝蓋被人一點,不由自主跪在了地上的草墊子上。狐狸眼騰出一隻手,抓住文音的長髮把她的頭向後,頂著個熱乎乎的Rou棍,狐狸眼的蔭莖在文音纖細的脖子上蹭著,兩隻毛絨絨的大黑腿在文音光滑的裸背上磨著,兩隻大臭腳還抵著文音的光屁股。不過文音沒時間管這些,因為初中生已經來到她的面前,左右開弓,用自己的大蔭莖打著文音的耳光。文音被人拿蔭莖打著臉,由自主地張開,熱乎乎的蔭莖竟然捅進了文音的嘴裡,不管三七二十一亂搗,弄得文音的舌頭無處可放,臉蛋則被捅得時高時低。“他媽的,這光屁股小妞還不會用嘴侍候人”初中生罵道,儘管實際上文音大他十幾歲。
文音腳上的涼鞋早不知到哪裡去了,她赤裸著雪白的身子和屁股跪坐在自己的光腳,被人揪著長髮揚著頭,嘴裡銜著初中生勃起的蔭莖,終於忍不住開始痛哭。淚眼朦朧中,文音被初中生推倒在草墊子上。初中生隨後爬到文音的身上,兩人赤裸的肉體最大程度地接觸著。文音的Ru房被初中生的胸膛壓得扁扁的,初中生故意左右搖晃,弄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忽然,一個熱呼呼的Rou棒頂在了文音的兩腿之間。“不要”,文音幾乎是用盡力氣地喊。“女人,覺悟吧”大笑聲中,那個Rou棒,沾滿了文音的口水,滑進了文音的蔭道。“啊……”文音兩條光溜溜的的玉腿痙攣似地舉起,夾住初中生的腰,兩知光腳架在他緊蹦蹦的屁股上,一聲長長的慘叫標誌著她Chu女純潔的最後防線的陷落。
文音的赤裸的雪白的肉體,在初中生同樣光溜溜的裸體之下悽慘地蠕動著。隨著初中生的光屁股在文音兩腿之間開始大起大落,並不時左右搖擺,文音作為女人最隱秘的蔭道被男孩子的蔭莖肆意侵略。文音的雙手被攏過頭頂,被狐狸眼的臭腳踩著動彈不得,雙腿雖然自由卻被擋在外圍,只能踏打用腳後跟打初中生大動不止的光屁股。文音象一個失去防衛能力的城市,在野蠻人的蹂躪之下婉轉哀啼。一邊的朱雷已經被高個子從地上扯起來,昏頭昏腦間,身上僅有的T血和牛仔短褲以及內褲、涼鞋被圍上來的刀疤臉和矮墩自幾把扯掉。在搏鬥中朱雷的氣力已經幾乎耗盡,在三個性慾衝動的男孩?起的蔭莖在朱雷的肚子、光屁股上頂來頂去。朱雷看著地上的文音一絲不掛的雪白的身體在初中生兇惡的光屁股下無奈地蠕動,文音雪白的光腿在空中亂踢,因為在地上來回磨蹭,文音的腳底板沾了很多塵土會砂子,骯髒不堪。朱雷想到這就是自己馬上的命運,不由感慨萬分。
三個流氓中矮墩子排行最小,按規矩先來。矮墩子摟著朱雷一起倒在文音邊上的一個草墊子上。朱雷死了心,決定接受命運中不可抗拒的汙辱,沒有激烈反抗。矮墩子也喜歡拿自己的蔭莖打美麗的光著身子的大姑娘的臉,朱雷只是閉著眼睛默默忍受。甚至當矮墩子把蔭莖硬杵進朱雷嘴裡的時候,朱雷也只是順從的把嘴張得大開。看著漂亮能幹的音樂學院高才生含著自己又粗又髒的蔭莖,矮墩子不由性慾高漲。不過看著朱雷逆來順受的樣子,頗沒有徵服感。他打了個手勢,邊上的刀疤臉和高個子心領神會,淫笑著按住朱雷光溜溜的肩膀,把她徹底按住仰躺在地上。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