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人抓住朱雷的一隻腳踝,把她的身子扳成Z型,雙腳高過雙肩,徹底露出少女私|處。朱雷雖然做好思想準備被流氓侮辱,準備被男孩的蔭莖捅進自己的蔭道並在自己的肚皮裡She精,但是這樣羞辱的姿勢還是讓她受不了。但是現在反抗已經晚了,朱雷的雙腳被兩個流氓緊緊握住,再也翻不回去,雙手則分別被踩在身體兩邊,整個軀體雪白光溜,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矮墩子用手胡亂搓著朱雷的蔭毛,手指頭胡亂捅著。朱雷發誓自己雖然立刻就要被人強Jian,但是絕對不又哭又踢,象邊上的文音那樣白白地刺激侵犯者更加瘋狂。她貝赤咬唇,短髮零亂,雙肩因為緊張而鎖骨深陷。
矮墩子跪在朱雷之前,拿著又粗又大的蔭莖在朱雷的光屁股蛋和大腿內側打著,慢慢接近朱雷的蔭唇。朱雷的蔭唇很大,很厚,象主人緊緊咬住的嘴唇一樣緊閉著。但是其陷落是早晚的事。朱雷光著身子仰躺著被摁在地上,等待著悲慘的命運。她怎麼料得到前面命運之屈辱根本不是她所能想象。只覺得屁股眼一熱,矮墩自竟然沒有進攻她的蔭道,而是把Gui頭頂向朱雷的屁眼。“阿……”朱雷在這意料不到的打擊下終於不爭氣地叫出聲。
她所能做的就是儘量收縮臀大肌來防止肛門被醜惡的蔭莖插入。但是矮墩子似乎很有經驗,他只是不禁不慢地把蔭莖在朱雷的屁眼外戳著。每秒鐘對他來說都是主動在握,可是朱雷卻不敢不時刻把屁眼夾緊,精神上還要忍受幾個流氓“真緊”之類的話語侮辱,更何況幾個流氓一會捏捏朱雷的鼻子,拍拍她的臉蛋,揉揉她的Ru房、軟腰,甚至扯她的蔭毛,捅她的蔭道,雖然知道現在朱雷的屁眼還沒有失守,但是全身其他地方已經被幾個流氓開發了個遍。隨著對屁眼和Ru房等處攻擊的時緊時鬆,朱雷可愛的腳掌被刀巴臉和高個子纂在手裡,一會兒腳趾緊縮,一會兒痙攣地向反方向翹去,不一會朱雷已經是滿身大汗。
矮墩子久攻不下,也有點著急。他猛地向高舉在空中朱雷的腳底板挖去。又疼又癢的感覺使得朱雷猛一陣撲騰,象個翻不過來的烏龜一樣四肢抽動,終於屁眼一鬆。矮墩子的蔭莖長驅直入。“唉呀……”疼痛和屈辱終於使得朱雷眼淚長流。在流氓得勝的嘲笑中,朱雷赤裸的身體無力地抽動著,繼續為人作為肆意取樂的工具。在邊上的狐狸眼看得高興,獰笑道:“女人嘛,就是光溜溜香噴噴給男人玩的玩具,就算你心裡狠死我們了,但是你的身體卻不得不繼續為我們玩弄,哈哈哈哈。”
刀疤臉笑道:“老四這麼弄可不是香噴噴,他媽的大美人一個被他弄了屁眼以後肯定臭轟轟,呆會兒你負責把她洗洗我才繼續玩”
矮墩子邊幹邊道:“奇怪啊,這個胖美人不臭呢”。原來朱雷自中學起就養成晚上十點左右上晚自習時排便的習慣,現在直腸里根本沒有異物,加上最近是夏天吃得又清淡,所以屁眼在矮墩子蔭莖的進進出出之下並沒有散發臭味,只有點淡淡的酸臭。發現了這點,幾個流氓你摸我弄,驚訝不已。而光著身子被人屈成羞辱姿勢的朱雷,屁眼被人如此研究,不由更加痛哭。
一時之間,廢棄工地地下室裡姑娘的哭聲,流氓的淫笑聲響成一片。朱雷和文音光著身子肩並肩躺在草墊子上,雖然心裡屈辱萬分,卻毫無辦法阻止流氓拿自己的身體玩樂。大概由於屁眼比蔭道要緊很多,雖然矮墩子後來,卻第一個She精。他顯然是此道的老手。只見他左弄右搗,每次都能逼得朱雷從直腸裡排出一些氣體,在他的控制下發出“普普”“休休”或者“趴趴”的放屁似的聲音。雖然不臭,卻羞得朱雷恨不能立刻去死。他猛地把蔭莖從朱雷的屁眼裡拔出來,朱雷剛覺得鬆快一些,矮墩子上前一步,一股股腥臭的Jing液噴射在朱雷臉上,延著她冰晶玉潔的臉蛋流到?�,屁眼被人開了包,又被人看著Jing液在自己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