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臉頰狠狠親了一口,然後才笑道:“好了,不說不開心的事了,你剛剛在看啥呢?”說著,目光就落到了桌案上的畫上。
稻花連忙說道:“你快瞧瞧這畫如何?”
蕭燁陽仔細觀看了一番,點頭道:“不錯,作畫之人的繪畫造詣很高。”又看了看畫上的題字,“字跡剛勁有力,風骨盡露。”
說著,‘嘶’了一聲。
剛剛他只注意繪畫技巧去了,沒注意所畫之景。
“這畫的是甘州城主街?”
稻花笑眯眯的點頭。
蕭燁陽看向稻花:“誰畫的?甘州城還有這樣的能人?”
稻花笑著說道:“你還記得,我們剛來西涼的時候,被一隊山匪打劫的事嗎?”
蕭燁陽點頭。
稻花:“這畫呀,就是那些山匪的先生作的。”
蕭燁陽挑眉:“山匪還有先生?”
稻花笑著將之前再遇王氏族人的事告訴了蕭燁陽:“那位先生溫文儒雅,看上去很有大家風範,我就留意了一下。”
“他在街上支了個攤位賣字畫,我就讓人買了些回來。對了,那位先生還是張達的恩師。”
蕭燁陽沉吟了一下:“張達?這人我記得,是個幹實事的。煤礦那邊被他打理得很不錯,他的師父”
稻花:“那先生的字畫我買了不少,你等會兒瞧瞧,你不是缺人手嗎?若真有真才實學,可以收為已用嘛。”
蕭燁陽看了一眼畫,心裡對那堅持讓族中孩童讀書識理的王啟還真生出了些許好奇:“我派人去打聽打聽。”
見蕭燁陽記下了,稻花就沒在多說:“師父今天在家休息,咱們過去陪他說說話吧。”
之後幾天,稻花都在忙著過年的事,沒在繼續留意王啟的事,一直到過了大年初五,才又想起來問了一下。
“什麼?王啟離開甘州城了?”
蕭燁陽點了點頭,想到自己打探到的訊息,笑了笑:“別說,那王啟在這西涼還真是個人物。”
稻花連忙坐到了蕭燁陽身邊:“你都打聽到了什麼?”
蕭燁陽笑道:“王氏一族有一個對頭,打壓了他們幾十年了,你知道是誰嗎?”
稻花搖頭:“你就別賣關子了。”
蕭燁陽:“是魏家。”
稻花:“都指揮使所在的魏家?”
蕭燁陽‘嗯’了一聲。
稻花面露驚訝:“魏家可以說是西涼第一世家了,能被魏家打壓,看來那王氏一族很不簡單嘛。”
蕭燁陽笑道:“往上走個幾十年,王家是可以和魏家相提並論的大家族。魏家之威望源於出了幾個都指揮使,王家之威望是得益於傳道受業,培養了大批讀書人。”
聽到這話,稻花驚歎得不行:“真難想象,當初搶劫我們的人竟出自讀書育人世家。”
蕭燁陽:“王氏一族變得如此凋零落魄,魏家沒少出力。也幸虧王氏一族每代都有那麼一兩個能人,才讓王氏一族在魏家的打壓下,還能延續至今。”
“那個王啟,就是當代王氏一族的話事人,他雖不是族長,可族長都得聽他的。”
稻花:“聽你這麼說,感覺那王啟挺厲害的,那他能為你所用嗎?”
蕭燁陽笑了笑:“王啟肩負著王氏一族的使命,之前來了甘州城,又是大張旗鼓找他學生,又是在街上賣字畫,你說他的目的是什麼?”
稻花:“他想引起我的注意?”
蕭燁陽笑了:“引起你的注意,就是引我的注意。”
稻花:“那他帶著族人離開又是個什麼意思?想讓你親自去請他出山?”
蕭燁陽:“那王啟真要如傳言中那般厲害,我親自走一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