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好處,也願意回報一二,可是他這岳母和小姨子,他真的不想多說什麼了。
就一句話,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和這樣沒有自知之明的人生活在一起,她們會把你的生活鬧得一團糟。
過了一會兒,顏怡歡還是心有不甘,巴巴的看著尤開:“你被調走的事,還有轉圜的餘地嗎?我可以去求大姐姐的。”
尤開面露苦笑,搖了搖頭:“公文已下,改不了了。”
呆在西涼,和去別省,對於他來說,可是有些天壤之別。
去了別省,一切都得從頭開始,而且背後還沒有人罩著,憑一己之力,他想要做出一番政績,會十分的困難的。
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接受了。
就在夫妻兩沉浸在各自的傷感中時,孫氏不滿客房用品不夠好,直接氣沖沖的找了過來。
“怡歡,你家的丫鬟應該好好的調教一下了,瞧瞧她們給我和怡樂用的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招待打秋風的窮親戚呢。”
“剛好我來你這裡了,閒著也是閒著,等怡樂身體好了,我就幫你調教一下丫鬟吧。”
孫氏不等丫鬟通報,就走進了屋,一進來,就愣住了。
女兒雙眼紅腫,一看就是哭過的。
女婿也在,臉色也難看得很。
很顯然,兩人吵架了。
孫氏雖在自己女兒面前威風得很,可對上當官的女婿,還是有些底氣不足的,見女婿驚訝的看著自己,十分後悔就這麼衝進來了,有些尷尬的站在門口。
尤開站起身,朝孫氏行了禮:“岳母,今天小婿有公務在身,所以就沒去接您,您可不要生我的氣呀。”
孫氏連忙搖頭:“不會的,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有怡歡照顧呢。”
尤開看了一眼妻子,笑道:“我衙裡還有事,就先去忙了。”
孫氏點了點頭,等人走了,立馬走到顏怡歡身邊坐下,喝了一大口茶,才看向顏怡歡:“剛剛你和女婿吵架了?”
說著,搖了搖頭。
“你這孩子,平時不是挺溫柔的嗎?娘和你說啊,這男人呀,得哄著點,他在生氣的時候,你別和他硬碰硬。”
“咱們女人呀,這一輩子就係在男人身上了,這男人在外打拼,咱們做女人的在家裡頭,該伏小做低就得伏小做低。”
顏怡歡聽孫氏越說越離譜,直接打斷道:“大姐姐的事,祖母和大伯父大伯母都不插手,娘你就少操點閒心了。”
孫氏不幹了:“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
顏怡歡沒心情聽她廢話,面色冷凝的看著孫氏:“娘,相公要被調離西涼了。”
孫氏不是很懂這些,不過見女兒和女婿先前的樣子,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也本能的感覺到這事可能跟她和怡樂有關,頓時不敢言語了,端起茶杯,佯裝喝茶。
看著避而不談的母親,顏怡歡心裡又失望,又心寒,似笑非笑道:“娘,你知道為什麼嗎?”
孫氏‘啊’了一聲,訕笑道:“外頭的事,我可不懂。”說著,身子還往旁邊側了側。
顏怡歡嗤笑著道:“你不懂,我來告訴你,大姐夫掌管西涼,他可以決定西涼所有官員的去留,相公被調走,是大姐夫做的。”
孫氏這下裝不下去了,‘砰’的一下放下茶杯,氣憤填膺的說道:“是蕭燁陽要調走尤開的?真是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這麼做?”
氣勢很足,可卻一點底氣都沒有,連門外的丫鬟都能聽出她在虛張聲勢。
顏怡歡就這麼默默的看著孫氏。
孫氏臉上佯裝出來的怒氣沒維持多久,就消散了,有些慌張的拉過顏怡歡的手:“怡歡呀,娘沒想到會弄成這樣。”